金大人眼裡閃過厲色,但今天是兒子大喜的日子,他也不想掃興,只好先放到一邊,對坐在下首的金良振道:“晚上叫廚房多做幾道菜,我們父子倆好好慶賀慶賀。”
金良振卻道:“父親,兒子的同窗約了我一起去狀元樓慶賀呢。”
“哦。”金大人感興趣的問道:“他們的成績如何?”
金良振自得的道:“國子監裡的人能差到哪裡去?好多人都中了,最主要的是有一個同窗還請了先科探花閔邵藝。”
金大人坐直了身子,“正四品的少詹事,內殿行走閔邵藝?”
金良振自得的點點頭,道:“他還是看在我們都是國子監出來的才來的呢,先生還說讓我們像他請教請教。”
金大人笑著連連點頭,道:“不錯,不錯,他畢竟是前輩,多好他接觸也好得些經驗,他現在正是受寵之時,才六年時間就從探花做到了正四品,這可是連升三個大級啊,你要好好的和他學。”
金良振點頭。
侯老夫人收到了梁宜林考中的訊息,衝瑞嬤嬤笑道:“今天是個好日子,我們晚上加菜,問問小五回不回來吃飯。”
瑞嬤嬤高興的應下了,心裡卻有些疑惑,老夫人對那個梁家也太關注了些,就連侯爺的態度也有些奇怪。
梁家,陳立巖高興的抱起酒罈,笑道:“善德,你總算捨得拿出來了,先前不管我怎麼討,你都不肯給我一杯,你不知道我有多饞?”說著指著馮建傑道:“他向來是不喝酒的,都是被你這酒給敗壞了,有一天他做夢的時候還喊著要討酒和呢。”
眾人笑起來,都看向馮建傑,馮建傑紅著臉踢了他一腳道:“是誰一天到晚的在我耳邊唸叨的,要不然 我也不會如此。”
梁宜林抱過一罈酒道:“這卻是我不能做主的,平時我想喝還得跟我妹妹討呢,哪裡照顧得了你們?不過我妹妹今天說了,今晚任由我們喝。”
隨著他們來的三人不信,就算妹妹管到哥哥頭上,也沒有這麼嚴的,陳立巖和馮建傑卻對視一眼,同時想到了寺廟那晚梁宜梅的虎彪,同時將同情的目光投向梁宜林。他們想喝的時候沒得喝還好,但梁宜林卻明知家中有酒還不能喝,心裡比他們更難受。
徐潤新趁機幫自己的“老窖坊”做廣告道:“以後你們想喝倒也不難。”
幾人都看向他,徐潤新就笑道:“只要你們出得起錢。”
陳立巖挑挑眉,他和徐潤新不熟,可是聽他和尚志清一樣直接喊梁宜林為“林哥兒”就知道他們也是一起長大的,而且看梁宜林對他比對尚志清還親暱三分,也就對他很客氣,見他這麼說,就問道:“這話怎麼說?”
徐潤新道:“今天我們的酒鋪正好開張,就在中心街那兒,‘老窖坊’,幾位要是想喝,到那裡去買就是了。”
另外三人有些不悅,徐潤新就繼續道:“你們是林哥兒的朋友,自然也是我們的朋友,我給你們算便宜些,每次去買酒都只算你們八成的錢,我不僅開了酒鋪還開了一家糕點鋪,也不知你們聽說過沒有,叫‘多樂軒’你們要是去買糕點,也算你們八成巴拉巴拉。”
幾人集體石化的看向他,他們都是讀書人,很少有人涉及商業,也不是就看不起商人,而是覺得有點不務正業的感覺。
陳立巖眼裡卻閃過笑意,他要比他們幾個要圓滑一些,對商人也有接觸,所以一點也不牴觸。
倒是因為徐潤新這麼一說,先前以為他是諷刺他們白吃白喝的三個人的不悅倒是去了,只是一起看著他。
尚志清趁著徐潤新喝一口茶潤口的功夫,趕緊插話將話題拉開,等徐潤新放下茶杯的時候大家的注意力都散了,徐潤新就失望的又喝了一口茶,梁宜林和尚志清對視一眼,眼裡都閃現笑意,不巧就被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