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來找我的麻煩。”
玄霆此刻正站在通天塔的第七層上,那個虛無縹緲的空間之內。雖然腳下的六層通天塔,都已殘破無比,但他眼中卻絲毫都不在意。隨著他將頭盔戴在頭上,被分成九份的遮天戰甲,終於聚齊。整個戰甲,忽然間分成了無數細小的甲片,然後飛快的重新聚合起來,嘩啦啦的響聲不絕於耳。隨後,一層層燦爛無比的符文,便自甲身之上呈現出來。
天瀾0目瞪口呆的看著他,他似乎覺得,在這一瞬間,玄霆的身形,便又更加高大起來。一股強大的魔修威壓,飛快地傳向四方,讓他情不自禁地拜服在地。而是玄霆這時,面色肅然,重新組合完畢的遮天戰甲,將他全身上下,每一寸面板都牢牢遮住,只露出眼耳口鼻。戰甲之上,一道道的符文,慢慢升起。
而玄霆的雙手,也緩緩揚起,在空中不停的划動法訣,周圍的雲霧,便開始慢慢散去,他忽然大喝了一聲:“疾!”
原本負在背上的那柄巨斧,忽然間自空中飄起,精血噴在斧身之上,那柄巨斧,忽然間變成了鮮紅之色,一滴滴的暗紅色血液,觸目驚心的滴了下來,整個巨斧,忽然間就變了形象。原本的巨斧,已變成了一柄黑色的長劍,玄霆上前一步,便將劍柄握在手中,向前指去。
隨著他劍身的不停晃動,在他身前不遠之處,出現了一座小小的祭壇,這座祭壇雖小,但給人的感覺,卻顯得恢宏無比。
他回頭看了玄霆一眼,笑道:“此地乃是當年數位大魔尊聯手修建,紫玉橋,便連通著禁錮我元靈的秘地,我便是經由此橋,自由來去。只是這座紫玉橋,平時被秘法所禁,以免靈魔之氣外洩。今日,我要以這柄遮天劍,打破禁法,只怕這座海心宮,日後便保不住了。”
如一條死狗一般癱軟在地的天瀾,這時面如死灰,他也知道,自己的性命,這次只怕是保不住了。但聽到玄霆的話,他全身仍然一震,畢竟這座海心宮,是他居住多年之所,他忽然間想到一事,不禁脫口而出:“你的意思是說,禁錮你元靈的所在,就在這海心宮內?”
玄霆哈哈大笑起來:“你總算是聰明瞭一回,不錯,若非是我的元靈被禁錮在此,又怎麼會有當年的魔門修士,在此地建立通天塔,又怎麼會有這座海心宮?”
天瀾1臉上的神情驚駭無比,他忽然間若有所悟地說道:“是天星島,一定是天星島,那座島上的禁法玄妙無比,連我三兄弟都不能參透,更看不透那到底是什麼所在,本來以為那是上古魔門所留下來的秘地,沒想到,居然是玄門用來禁錮你元靈的地方。”
玄霆哈哈大笑道:“你現在才想透這些,已經晚了。”
他手中的遮天劍忽然揚起,劍身在空中飛快轉動,無數道符文,已自劍鋒之上發了出去,落在祭壇之上,轟的一聲,無數道魔火已遮天而起,在烈焰之中,一道隱隱如彩虹一般的半弧形影子,慢慢的從祭壇之上升起,緩緩的向著遠方延伸而去。
這便是玄霆口中,所說的紫玉橋了,發著淡淡紫晶色光華的橋身,映著無數魔焰,閃現出七彩光芒,就如一道彩虹一般,煞是好看,絢爛無比。
天瀾卻絲毫沒有欣賞這種奇景的意思,他感受到了,玄霆身上,所傳來的淡淡殺氣,不禁張口說道:“你殺了我之後,求你放過我們的弟子吧,你復身法體,重新出山,難道不需要一些手下麼?”
玄霆冷笑道:“你真的不是做大事之人,當斷不斷,做事糊塗,行事又如此心慈手軟。只要我一打通紫玉橋,放出元靈,所有的靈魔之氣,盡數外洩,海心宮方圓百里之內,所有身懷魔門血脈之人,都會被盡數吞噬,這就當是他們,送給魔門聖主重生的祭禮吧!”
他看著正緩緩向著遠處延伸而去的那道紫玉橋,忽然間露出一絲笑容,說道:“我借遮天戰甲,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