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錦心思沉呢?想到誠帝說的話,對沈錦態度又親切了許多,“對了,我聽說那邊的軍隊都是隻認楚家,不認朝廷的。”
“堂姐怎麼盡聽一些人胡說啊。”沈錦皺著眉說道,“和你說這些話的人,都該拖出去打板子呢,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大堂姐擔心的太過多餘了。”
這話說了和沒說一樣,不過茹陽公主因為覺得剛剛沈錦說的誠懇,所以心中僅有些不悅罷了。
沈錦卻笑道,“這樣,我身邊的那個丫環是自小長在邊城的,讓她進來與堂姐多說說邊城的事情,堂姐心裡也有數,收拾東西的時候也好做安排,若是我的話,我覺得堂姐多備著食材才好,那邊到底有些荒涼了。”
茹陽公主聞言心中總覺得怪異,好像是沈錦太過熱情了一些,難不成她不明白,自己和駙馬過去是奪永寧伯的軍權的,還是說她另有依仗?不過想想又覺得不可能,茹陽公主仔細看了看沈錦的神色,就見她滿是真誠,好像是期待著茹陽公主早早過去一般。
果然沈錦又笑道,“到時候夫君回來了,我與夫君回邊城後,也有個說話的人了。”
茹陽公主試探地說道,“說不得永寧伯歸來,父皇就讓永寧伯留京了。”
“太好了。”沈錦就差歡呼了,滿臉喜色說道,“我就不用與姐姐分開了,不過大堂姐就可憐了,那邊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呢。”
說到最後又有些抱怨了,“不過除了這些,剩下的都還不錯了。”
不說茹陽公主,就是在座的各位夫人心中都覺得詭異,不僅偷偷去看瑞王妃的臉色,就見瑞王妃滿臉笑意,像是對沈錦說的話格外滿意一般。
茹陽公主心中疑惑更重,她和誠帝很像,最是多疑喜做表面功夫,問道,“那怎麼不讓你身後這個丫環說?”
“哦,她不太會說話。”沈錦抱怨道,“若是大堂姐問了,她說不得幾句話就說完了,大堂姐不是想要仔細瞭解嗎?”
“是嗎?”茹陽公主說道。
晨陽公主開口道,“我還偏偏想聽她說。”
沈錦無奈地看著晨陽公主說道,“那好吧,安寧你與眾位說說邊城的事情。”
“是。”安寧行禮後,才開口道,“冬日比京城冷一些,風大一些,夏日更熱一些,其餘的倒是沒別的了。”
沈錦看向茹陽公主,“她就是這麼不會說話。”
“那堂妹怎麼還留這麼個人在身邊?”茹陽公主問道。
晨陽公主笑道,“這樣,堂姐我用身邊兩個宮女換你這個丫環怎麼樣?”
“不好啊。”沈錦直接拒絕道,“安寧很重要的。”
“恩?”昭陽公主笑道,“堂姐不是嫌她不會說話嗎?”
“我什麼時候嫌她不會說話了?”沈錦一臉茫然反問道。
茹陽公主問道,“那她如何重要了?”
別說茹陽她們,就是別人都被勾起了好奇心,看著普普通通的安寧,怎麼樣看不出哪裡不同來。
沈錦撫摸了一下肚子說道,“哦,我不要告訴你們。”
“……”茹陽公主端著茶水喝了幾口,才壓下去心中的火氣。
晨陽公主更是覺得被什麼東西噎在嗓子裡面,吐也吐不出來,咽也咽不下去。
昭陽公主狠狠撕扯了一下手中的帕子,怎麼有人能這麼無恥,能把這樣的話說的一臉理所當然。
倒是有些夫人用帕子掩露出笑容,也有關係好的交換了眼神,卻不想沈錦坐的高,這些人的神色和小動作都看在了眼中,微微垂眸靠在椅子上,竟不再說了。
沈錦姿態自然舒服,可是跪坐在暖席上的茹陽公主卻不舒服了,好像是低了沈錦一等,雖然沈琦也是坐在高椅上,可是難免有些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