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學藝不精,也僅僅只能保住家主的命,卻無法讓其醒來。”
沈畫卻不擔心:“總有辦法的,藥不是沈御霖下的麼,我猜這藥可能是絕畫神殿讓他下的,或許那個魅會知道,父親的情況先勞煩懷山叔先照顧著,這幾日趁沈御霖未歸,我要把沈家牢牢握在手中!
現在大哥應該按計劃,找到當年受我恩惠之人,他們如今在各個區域也有一定的權力,只要他們勸住了那些當家作主等人按兵不動,不受絕畫神殿蠱惑給我找麻煩就行。二哥去了丘藍,給華家制造點麻煩,讓他們暫時無暇顧及沈家的變化,華家對我做的事我可不會就這麼算了,這回先把我們丟失的領土先拿回來,用不了多久,我會把丘藍的版圖併入玉瀨!”
沈懷安驚訝地望著沈畫,這一次小姐回來看起來似乎哪裡不一樣了,這樣的小姐是他不曾見過的。
以前小姐因為身體不好,很少在外走動,但他知道,小姐從來都是一個聰慧冷靜的人,在沈家,即便兩個少爺都很有本事,但似乎都以小姐馬首是瞻,只是小姐從不願在人前表現她的鋒芒罷了。
然而現在,他從小姐身上看到一種炫麗的光芒,即便知道她的對手多麼強大,她也是睥睨前行!
半晌,沈懷安笑了,沈家要想迅速恢復以往的風光,需要的便是小姐這樣的人,自信強大,當然,他絲毫不懷疑小姐的雷霆手腕,當年她能以一己殘軀救出家主,與華家家主和絕畫神殿兩名長老同歸於盡,就知道她有著怎樣的手段和心思。
“懷山但憑小姐差遣。”也許,小姐會將沈家再次帶到一個新的高度。
沈懷山恭敬地陪著沈畫走出來時,沈無紳幾乎驚掉了下巴,他第一次看到沈懷山笑臉迎人!
“沈無紳,從今日起,你將我安排入風園,以後你就聽我差遣了,若再整那些荒唐事出來,小心我閹了你!”沈畫湊近他身旁,低低地警告著,“把你手中的家主印信交給我,以後你的事情我做主!”
沈無紳雖然跟他老爹不對盤,可也是有幾分血性的,讓他交出家主印信,那沈家的事豈不是她說了算,若是她想對沈家不利可怎麼辦?
“不行!我這人雖然是個混球,這老頭子也知道,可他還是把印信交給我保管,那是他相信我再怎麼混也不會把沈家敗了,我知道我打不過你,你殺了我好了,你休想取走印信!”沈無紳脖子一昂,頗有點視死如歸的氣概。
沈畫覺得好笑:“你以為你不取我便拿你沒辦法嗎?蠢!懷山叔,家主印信你可見過?”
沈懷山點頭:“逢沈家發生什麼事,都需要取我的印信與家主印信一起蓋上,命令方能下達,我自然是見過的。”
沈無紳悲憤道:“你根本不是沈家人,憑什麼做我沈家的主意?”
沈畫嗤笑:“你的父親安然享受著我父親的庇廕,卻在最後關頭,聯合敵人來反捅他一刀,在我看來,這樣的人更不配當沈家的人,他的家主之位是踏著我父親的血搶來的!”
沈無紳踉蹌倒退,驚恐地瞪著沈畫:“你、你、你到底是誰?”雖然他也不恥自己父親的做法,但這件事在沈家也沒多少人知曉,那一天那些人都是華家的人居多,沈御風的那些部下早已被華家和絕畫神殿的人殺的殺,囚禁的囚禁,所以沈御風當日才會那般孤立無援。
他看向沈懷安,對了,一定是他告訴她的,“哼,沈懷安,原來你串通這個女的佯裝我堂妹還魂來嚇唬我,目的就是想奪取我沈家之權,告訴你,休想!”
沈畫一巴掌扇了過去:“沈無紳,我沒有那麼多的耐性!既然你不肯交出家主印信,我自然有我的辦法,懷山叔,你給我描出印信的模樣,連同下面的刻字。”
沈畫直接將沈無紳的穴道再次封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