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候,來了個不錯的貨色。”後來的男子一邊說著,一邊走過去將阮婉丟在地上,順帶說,“她剛才急匆匆地在裡面找你們先抓到的這個,看來幹完今天這票後,我們最好歇一段。”
一聽他這話,其餘幾人都露出了不甘的表情。
他們都是住在附近的閒漢,平時沒事也會泡泡酒吧,尋找點刺激。
之所以會做這種事,最初是因為一個意外……
“綠”的女士洗手間那個隔間的窗戶,平時是會從內側關著的,且用的是不透光的玻璃。那一天,他們其中兩人路過時,意外地看到那窗戶開著,僅僅只是開著也就算了,問題是,裡面還有一名女子昏睡在馬桶上,地上還有些許汙跡。明顯是吃多了來吐的,窗戶顯然也是她開了透氣的。
一看之下,邪念橫生。
兩人就那麼爬進窗戶鑽進洗手間中,把那名女子偷偷摸摸地扛出來玷汙了。事後,他們把那也不知是昏迷過去,還是酒醉太深的女性給送了回去。
最初也是擔驚受怕了一段時日,結果發現完全沒事後,他們便時不時路經那兒,希望能再“撿點便宜”。
可那種事又怎麼可能總是發生。
之後,兩人把這件事當成一件值得炫耀的事,和其他幾人說了。然後,一群人琢磨出了這麼個主意。於是,那間洗手間隔間,便成為了他們的“天然狩獵場”。因為“事後拍照威脅”的緣故,幾人至今為止都沒被抓,這也讓他們的膽子越來越大。
不過,出事真的只是時間問題而已。
比如上輩子,他們就是不小心抓了同時去洗手間的兩位女性中的一人,最終事發被捕。
而這輩子……
“收手?”一人不滿地說,“我們還沒玩夠呢。”
“那也沒法子,真被抓了可就沒得玩了,不然我們換個地方?”
“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又有一人蹲下身,注視著昏睡中的兩人,露出了噁心的笑容,“先把今天的玩完再說。”
“倒也是。”最後來的男子邪笑地解開了皮帶扣,“我最後帶的這個貨色比之前的都好,我要先來。”
一人撥開阮婉的髮絲看了下,不滿道:“便宜你了,我要第二個。”
衣服摩擦的悉索聲響起。
再然後……
“誰?!”
原本還嘻嘻哈哈笑著的幾人警覺地看到一側,黑暗與伴隨著夜色而升騰起的冷霧中,一個身形踏著仿若踩在心跳上的有力步伐,出現在了他們的面前。
……
也許是在被捂住口鼻時意識到需要屏氣的緣故,阮婉醒的比誰意識到的都要早。她雖然心如寒冰,卻努力又努力地睜開雙眼,然而睜眼的瞬間,入眼所及地卻不知她所想到的那些糟糕的情形,而是……
打……架?
“啊啊啊!”
慘叫聲響起。
然後是濺在地上的血。
她的呼吸本能地一窒。
下一秒,一隻手捂住了她的雙眸,有人在她耳邊低聲說:“別看了。”
這個溫度……
她尚覺疑慮,就被這個聲音吸引了全部注意,因為這聲音分明屬於……
沈子煜。
但現在顯然不是在意這些的時候,她抬起雙手扒拉著遮蔽住視線的那隻手,聲音急切地問道:“錢錢!錢錢她……”一邊說著,她一邊努力想站起來,卻是一個踉蹌,差點跪倒在地。
“她沒事。”沈子煜低聲回答說。
說話間,他一把將她抱了起來。
“她在哪?”阮婉也沒管他的動作,繼續急切地問。
就在此時,一個聲音從身旁傳來——疤子抱著依舊昏迷著的錢錢,笑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