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麼,他也如遭電擊,連忙鬆了手,因之那隻皓腕也輕易地抽了回去。
手是抽回去了,可是麻煩來了,那位姑娘,站在白衣客眼前,穿青衣,俏麗絕美的姑娘臉好紅,另一隻手直搓那隻被抓過的皓腕,生似要搓下一層皮去。
同時,她瞪著杏眼,鼓著香腮,羞氣交集地道:“下流,不要臉,耳朵都聾了還這麼……”
白衣客雙眉微微一揚,道:“姑娘,你罵誰?”
“罵誰”,青衣姑娘道,“罵你……咦,你不是個聾子?”
白衣客道:“誰說我是聾子?”
青衣姑娘更氣了:“不聾裝聾,你是存心找碴兒,叫了你半天你卻不閃路,跟個死人一樣。”
白衣客皺了皺眉,道:“姑娘,說話客氣點,我為什麼要閃路,這條路人人走得……”
青衣姑娘道:“你還怪有理的呢,你瞎子麼,沒看見驕子來了。”白衣客拾眼一看,這才發現一頂華麗的轎子停在青衣姑娘身後不遠處,轎前另有三名青衣姑娘都是世間絕色,嫵媚可愛,嬌豔動人。
抬轎的是四名壯漢,個個筋肉突起,體壯結實,清一色的穿黃衣,那黃衣竟然是上好綢緞做的。
抬轎的轎伕,穿著都這麼講究,坐轎的人就可而知了。
白衣客看了一眼之後,收回目光道:“姑娘,轎裡坐的是黃堂大人麼?”
青衣姑娘道:“準說的,不是……”
白衣客道:“那麼是本地父母官?”
青衣姑娘道:“你胡扯什麼,也不是,是……”
白衣客截口說道:“即不是黃堂大人,也不是本地父母官,憑什麼讓人閃路讓道?”
青衣姑娘呆了一呆,立即聲說道:“雖不是黃堂大人,亦非本地的父母官,可是叫你閃開你就得閃開。”
白衣客淡然笑道:“事實上我並沒有閃開,姑娘看著辦吧。”
青衣姑娘氣白了臉,道:“怪不得你這麼下流,不要臉,原來你生了一顆比天還大的膽,你不是讓我看著辦麼,好。”
抖玉手一巴掌摑了過來。
白衣客道:“張口罵人,動手打人,我倒要看看你還能怎麼個不講理法。”
雙目一揚,就要抬手。
那青衣姑娘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一驚,連忙沉腕把手收了回去,嬌靨紅紅的,直瞪白衣客。
白衣客一怔,旋即會過意來,忍不住倏然而笑。
這一笑,青衣姑娘嬌靨更紅了,羞怒罵道:“你笑什麼,有什麼好笑的,可佔了便宜了,是不,不要臉。”
白衣客雙眉一挑,突又淡然說道:“姑娘,讓我先解釋這場誤會,有人對我出手,我還手自衛這是必然的反應,當時我並沒有看見對我出手的是個姑娘,要不然……”
青衣姑娘道:“沒看見,這麼大個人站在你面前,你會沒看見,你瞎了麼,眼珠子讓鳥啄了去了麼?”
白衣客道:“這是實情,跟我沒聽見姑娘叫我一樣,信不信全憑姑娘,只是我已一忍再忍,請姑娘多積口德,別再罵人。”
“好哇,”青衣姑娘嬌靨一白,跺跺腳:“你竟欺負我,我偏要罵。”
白衣客道:“話我說在前頭,姑娘再要出口傷人,我可要不客氣了……”轉望那頂軟轎揚聲接道:“閣下身為主人,眼見下人罵人打人而不聞不問,府上的家教可想而知,倘若這位姑娘再出口傷人,我絕不再客氣,在此先請閣下原諒……”
只聽得一聲銀鈴般嬌笑自低垂的轎簾後透傳而出:“你不但膽大,而且還有一張頗會說話的利口。”
敢情是個年輕女子。
白衣客呆了一呆,旋即定神說道:“姑娘誇獎了。”
只聽轎中女子嬌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