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受過襲擊,此穴會令人陷入昏睡,不論怎麼聽,都毫無破綻。
半夏竄唆主子提前離開,就很有問題。
返回的路上,也只有她們主僕二人。
南興帝若有所思:“半夏也有害你的時機。”
姜寧瑗眼睛都紅了,聲音帶了哭腔:“返回的路上,只有我同半夏兩人,當時半夏離我很近,只有她才能在我,毫無防備之下將我擊暈,我倒地之時,迷茫的眼中看到了一雙精緻的繡花鞋,是半夏的。”
南興帝出聲:“如你所言,半夏為什麼要害你?你是主,她是奴,背主的奴才向來沒有好下場。”
“我、我,”姜寧瑗眼淚一下衝出了眼眶,嗓音一下變得嘶啞,“半夏打小就跟了我,她嘴甜,又會哄人,比張嘴閉嘴這不行,那不許的伏苓討喜,我向來只同她親近,一直待她不薄,我不知道她、她為什麼要害我,母后還在審問。”
一副慘遭親近信任之人背叛的傷心模樣,任人見了,都覺得可憐。
南興帝盯了她一會兒:“這些只是你的一面之詞,讓朕如何信你?”
“父皇,請您相信兒臣,”姜寧瑗哭倒在地,“我同閣裡思王子,從前都沒見過,又怎會同他幽會,這種事,除了會損害我的名節,對我有什麼好處?我為什麼要這麼做?”
“是嗎?”南興帝意味不明,冷淡的目光掃一眼坐在堂中的承恩公。
承恩公十分警覺,攏在袖中的手,猛地緊握成拳,陛下已經懷疑他了。
“父皇,請您相信我吧,兒臣句句屬實,”姜寧瑗哭聲悽慘,立馬舉手起誓,“我發誓,若有半句虛言,就叫兒臣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若你父皇不肯信你,你就發誓。
——誓言越毒越好。
——到底是父女一場,你父皇便是再不滿,也不好逼你太甚。
——不過一些虛無縹緲的誓言,做不得真,老天真要開眼,為何這世上還有那麼多的壞人呢?
“你住——”口,南興帝來不及阻止,就看到她無知無畏,指天發誓的行為,閉了閉眼睛,沒再說話。
“兒臣如今失了名節,已是殘花敗柳之身,自覺失了天家體面,無顏面對父皇,若父皇不肯相信兒臣,兒臣便,”姜寧瑗面如死灰,“以死謝罪。”
說完,她猛地向離自己最近的一根柱子撞去,耳邊還縈繞著,母后溫軟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