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心看自己的小美人無依無靠的在那兒不知所措,所以十分親切可人的向她招招手,道:“來!過來!”見她依然文風不動,倘又投給她一個瀟灑又溫柔的笑容。
何翩翩被他電得芳心悸悸,雙腳像中了他的笑容魔法般,自作主張的移向他。
當她回神時,自己已經佇立在龔季洋麵前和他默默相對。
“來!”
龔季洋仰視著她,滿眼盡是令人心醉的柔情,為她而張開的雙臂是那麼充滿誘惑力。
於是何翩翩的身體又先斬後奏的投進龔季洋的懷抱,像只愛撒嬌的小貓一樣,坐在龔季洋的大腿上,將自己的測臉偎在他的胸口。
龔季洋像在呵寵全世界最最重要、最最脆弱易碎的寶貝般,好小心、好溫柔。
“獨自一個人和男人共處一室,讓你很緊張、很不安,而且感到很不自在對不對?”
“我才沒||”礙於自尊心作祟,她本來想象以前一樣打死不承認的強辯。然而,當四日交會時,她突然老實了起來,不再裝腔作勢的點點頭,按著又溺回溫暖舒適的懷抱中。
“我真正的親爹和親孃是丁家爹爹大學時的同窗好友,在我六歲那年,我親爹、親孃一起搭飛機失事身亡,留下孤零零的我。而那時我親爹和親孃的雙親都已不在人世,雙方的親朋好友又都不願出面認養我,只有丁家的爹爹出面領養我。所以從那時起,我就成了丁家的人。”何翩翩細說著往事。
龔季洋原以為懷中佳人此刻一定愁容滿面,正想開口安慰她,卻意外發現,呈現在她臉上的竟是一朵再幸福不過的笑魘。
就在此時,何翩翩又繼續說:“聽我說過身世的人,通常都會以為我很不幸,但是事實上正好相反,我一直過得非常幸福哦!因為丁家的爹爹、娘、爺爺、奶奶還有其它長輩都很疼我,把我視如己出。而且丁家還有好多和我一樣被收養的兄弟姐妹,大家都處得十分融洽,尤其是自小和我住在一起的盈盈、纖纖和楚楚,感情更是格外的好。”
一說起丁家的種種,何翩翩便欲罷不能,言語間洋溢幸福無限。
“雖然我們丁家是窮了一點,每天都要為一大家子的生計和欠人家的錢如何償還而大傷腦筋,但是大家卻因此而更加同心協力,從來沒有人抱怨過生活清苦,只是希望能早日還清欠債,讓一家子人能過得更富裕一些。我也不例外,所以我從小就很用功唸書,每個學期都拿獎學金以減低學費的負擔,上高中之後便在外頭打工,好貼補生活費。而且,不只我這樣做,在丁下家只要心有餘力的人都和我一樣哦!”
她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麼自然的就把心裡最珍藏的事,說出來和季洋分享,除了對很熟的少數好友外,她鮮少對外人說這些話的。
龔季洋愛憐的摩擎著她細嫩的小臉,輕輕說:“但是因為在丁家,男人和女人是分開住的,男人住寧府,女人住榮府,兩府的人雖然都會在大觀園舉辦各種家庭聚會,但平常的生活起居卻是兩府各自分開的。
所以你可以說從小就在女人國里長大,幾乎沒有和異性共同生活的經驗。因此現在突然和我單獨共處一室,會讓你非常不自在而緊張,是不是?“
“是盈盈告訴你的嗎?”一定是,盈盈最雞婆又多嘴了。
龔季洋搖搖頭。
“那你怎麼知道?”想想盈盈雖然很受發表意見,但卻沒那個能耐看穿她的心思。楚楚則是不會插嘴這種事,至於纖纖嘛,雖然可能知道,但纖纖口風很緊,不會隨便對外人揭露她的心事。
“是我自己猜的。”龔季洋沒有說謊。
何翩翩並沒有太過驚訝,也沒有瞥扭的反駁,只是嬌滴滴地以不依的撒嬌口吻道:﹃你又知道了?“
“我當然知道,因為我最瞭解你這瞥扭不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