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律法上都會有關於名節的律條,神聖的不可侵犯。
“小子,再亂喊。我就撕破你的嘴,信不信?”先圖惡狠狠的對著劉家逆子說道。
“信。信。”劉家逆子嘴角流著血,害怕的說道,與之前指揮百餘人攻擊薛家的形情大不相同。
“這麼說來,昨夜是你帶人傷了我的坐騎?”先圖指著劉家逆子的鼻子說道。
“坐騎?那個怪獸是你的坐騎?”劉家逆子渾身打起了哆嗦。想著坐騎都這等厲害,那他的主人,豈不。。。。
想著的時候汗水便流了出來,額頭黃豆大小的汗珠‘噗嗒噗嗒’的掉落在地上,看著先圖那毒辣的目光,劉家逆子是徹底絕望了。
“沒錯,那頭怪獸是我的坐騎,可我就不明白了,上次放你一條生路。你為何還回來自尋死路?”先圖將拳頭握的咯吱咯吱的響,嚇的劉家逆子褲子都有些溼了,不錯。嚇尿了,好一個慫包。
這時,劉家逆子哭喊著求道:“大人饒命,大人饒命,小的知錯了,小的知錯了。還請大人看在同鄉的份兒上饒了小的一條狗命吧,小的給大人您磕頭了。”
“同鄉?你幾時念過咱們是同鄉了。若不是昨晚我的坐騎將你們這些賊人趕走,恐怕此刻跪在地上求饒的便是我了吧?”先圖惡狠狠的說道。
“不會,不會的大人,就是給小的一萬個膽子,小的也不敢這麼做。”劉家逆子仍然狡辯的說道。
先圖不語,慶紅走過來狠狠的就是一腳,道:“連我的兄弟你也敢暗算,看我不打死你。”
說完,慶紅隨手在地上撿了一根木棍,朝著劉家逆子狠狠的打了去,大家無人上前阻止,只見得劉家逆子吐著血在地上求饒著,看樣子慶紅下手是狠了點兒。
“好了慶紅,別再打了。”羅通上前推開了慶紅,此時的劉家逆子早已去了半條命,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
“這麼打死他太便宜了,像他這種人,就該發配到邊疆去服役。”慶先咬牙切齒的說道。
看到大家如此憎恨這些賊人,懷玉對著先圖問道:“賢弟,此賊人該如何發落,由你說了算!”
先圖聽到懷玉這麼說,便有些為難起來,想著若是殺了他,劉老員外不知該有多麼傷心,可如果將他放縱回去,又不知要有多少無辜百姓受他們的迫害,此賊人罪孽已經罄竹難書,聽聞早些年在鄉鄰間已是惡貫滿盈,今日不除,天理難容啊!
想到這裡,先圖下令道:“此賊人壞事做盡,早已引起公憤,本念及劉老員外行善一生,實不忍心誅他獨子,但此人不知悔改,做盡傷天害理之事,若是不除,天理難容!”
先圖說完,懷玉下令道:“來啊,將這此賊人拖至山下砍了!”
“是”御林軍得到指令,拖著劉家逆子向山下走去。
此時的劉家逆子嚇的早已昏死過去,真不知道曾經的勇氣和智慧都到哪裡去了,只嘆道,世間又少了一位惡人。
看到這般,眾賊人紛紛跪在地上磕頭求饒著,甚者有些膽小的,早已昏倒了過去,膽子稍大一點兒的,則將頭磕的鮮血直流。
“賢弟,這些小嘍囉該如何處理?”懷玉問道。
“這些人作為幫兇,也實在是罪大惡極,不如這樣,將他們這些人發配到邊疆,為國效力去吧!”先圖說著便揮了揮手,示意趕緊帶下去吧,再也不想看到他們了。
懷玉吩咐著眾御林軍將這些賊人先行押到山下,等回去的時候交由縣令發配邊疆。
事情總算告一段落,惡人也得到了應有的懲罰,先圖吩咐著範統(在張府招的家丁)準備些熱茶,好好招待這些哥哥們。
範統聽到先圖的吩咐,便開始燒水準備著,茶葉便是張公子帶來的那些,雖然不多,放到鍋裡卻也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