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為我是劉邦,我才不可能把你當作是我的夫人,因為我的夫人絕對不會在暗中下毒來害我!”
呂雉嫵媚一笑道:“你是真劉邦也好,是假劉邦也罷,對我來説,已經不重要了,一旦我殺了你,這漢王的權柄就將名正言順地落在我的手中,到時候,與天下諸候一爭天下之人就是我呂雉,而你,只能是變成一具白骨,守著你那三尺黃土!”
紀空手搖了搖頭道:“我是否聽錯了,你只是一個女人,就算你把我殺了,你也依然不能登上這漢王之位,因為我麾下的幾十萬大軍個個都是鐵血男兒,他們又怎麼甘心被一個女人驅使,天下百姓又怎會甘心讓一個女人來統治他們!”
“住口!”呂雉厲聲喝道:“女人難道不是人?我告訴你,凡是你們男人能夠做到的事情,我們女人也一定能夠做到,聽香榭能躋身於五閥之列,與天下英雄抗衡,難道這一切不是由女人來做到的嗎?”
紀空手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平心而論,他對呂雉這種驚人的觀點並不反對,事實上,在他的觀念和思想中,他對女人從無偏見,然而在當時那個時代,本就是男權至上的時代,許多世俗觀念限制了女人能力的發揮。
“我相信,大多男人能做到的事情,你也一定能做到,就算許多男人不能做到的事情,你也同樣能夠做到,然而,只有我一人相信,遠遠解決不了問題!”紀空手淡淡一笑道。
“所以,這也是我不急著殺你的原因!”呂雉沉聲道。
“你想怎麼樣?”紀空手的臉上露出一絲詫異之色,道。
呂雉淡淡地笑了笑道:“我不想怎麼樣,我只是忽然間想起了一件有趣的事情,在我的家鄉,有一種木偶戲,在製成的木偶上繫上很多細繩,細繩操縱在人的手裡,叫它笑,它就笑;叫它哭,它就哭,十分的精彩,至今想來,依然讓我有無窮的回味!”
紀空手道:“可惜的是,我是人,而不是木偶,你縱是能操縱我這個人,卻不能操縱我的思想!”
“你錯了!”呂雉笑得非常自信,緩緩而道:“我們聽香榭既然是女人當家,門中女子自然多於男人,要想在這江湖上拼下立足之地,沒有一種絕活絕對不行,所以,你應該聽説過有關我們聽香榭一些製毒、用毒方面的故事!”
呂雉頓了頓道:“要想把一個人製作成可供操縱的木偶,對別人來説,也許很難,但在我們聽香榭中,這並非是一件無法企及的事情!”
紀空手相信,這絕不是一種威脅,而且一個事實,因為他眼前的這些人看上去就像是一個個木偶,完全操縱於呂雉手中,神情顯得非常木訥,但對呂雉有著絕對的服從。
紀空手突然笑了一笑道:“我很想知道你們要把我製作成一個聽話的木偶需要多長的時間?”
呂雉道:“這和每一個人的體質與他的武功修為有關,像你這樣的高手,如果使用‘生死劫’,慢則三個月,最快也要十五天!”
紀空手沉聲道:“如果這十五天裡,本王就這樣失蹤了,難道本王的手下就不會有所懷疑嗎?”
“這的確是一個難題!”呂雉道:“所以,我會考慮用另外一種方式,一切順利的話,也許只要三天!”
呂雉拍了拍手,當即上來幾個手下,將紀空手抬到了一張大床之上,只聽“啪”地一聲,機括聲響起,紀空手的眼前頓時一片漆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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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空手的身體一直下沉,估計落下了四五丈的距離,他出於本能地試著執行自己的真氣,然而穴位受制,沒有一絲的反應,就在他準備放棄努力之時,陡然“蓬”地一聲,他的人似乎跌在了一個網上,彈了一彈,將他拋在一塊冰冷的溼地之上。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除了自己的意識之外,他的手腳都已不能動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