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好心遣世子前去祝賀,沒有想到卻被賈璉賈侯爺當場打翻在地羞辱了回來,還請皇上給老臣做主啊~”
皇帝當即問道:“賈愛卿,可有此事?”
賈璉當即出列抱拳躬身回答道:“回皇上,卻有其事,只不過其中緣由,還請容臣稟奏。”
皇帝道:“準了~”
於是賈璉再道:“昨日王大人壽宴,臣自與幾位世家公子一桌飲酒,不成想那南安郡王世子突然上前來挑釁,不僅質疑臣的人品,更辱及臣之家眷,所以臣這才動了手。”
“只不過說你幾句,就要下那般狠手嗎?”南安郡王厲色道。
賈璉回過頭來回答道:“士可殺,不可辱!本侯乃皇上親口御賜的冠軍侯爺,除了皇上,誰能辱我!?別說只是一個小小世子,就是你南安郡王也一樣不能!”
“狂妄至極!”南安郡王怒道。
只是賈璉這時卻對他理也不理,反而對著皇帝拱手奏道:“臣,賈璉,也要參禁衛軍都統領沐風毫無真才實學,完全不能勝任禁衛軍都統領一職~”(未完待續。。)
第一百四十七章 殿堂
看著賈璉與南安郡王就如同販夫走卒一樣,在這大殿之上爭執不休,不僅百官面面相覷,就連皇帝的臉色也越來越難看了。
“夠了!你們一個是王爺,一個是侯爺,這就是大殿之上,如此相互指責,成何體統,還要不要一點顏面了?”
“皇上息怒~”皇帝震怒,百官只得齊齊勸慰。
經過了吐蕃一戰,皇帝御駕親征全勝而歸,並收復城池五座。
如此大捷,更平空為皇帝增添了許多威勢,皇帝在朝堂之上也更加有了底氣。
這時只聽皇帝又說道:“南安郡王,你參賈侯爺毆打令公子可還有補充?”
南安郡王回答:“賈侯爺不僅毆打了犬子,更命其下屬打斷了我府上兩名下人的各一條手臂!如此濫用私刑,國法難容!”
皇帝聽了點點頭,就對著賈璉問道:“賈侯爺,南安郡王所言可屬實,你若有說的也一併說了吧。”
賈璉回答:“回稟皇上,南安郡王所言不差,只不過容臣再選一次,只怕臣還是要打的。”
“這是為何?”皇帝再問道。
“人云:以德報怨,然而臣卻只能做到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加倍之!南安郡王府的那兩個低賤的奴才,竟然也敢對臣出手,沒取了他們的狗命已是念在上天有好生之德;而南安郡王世子沐風,自身只是五品禁衛軍都統領,以下犯上無端辱及當朝侯爺,這又是仗著誰的勢。難道這就是南安郡王府的家教嗎?
更何況這沐風既不學無術,一肚子草包,而且自身又無傲骨;臣只打了他幾個耳光,他堂堂郡王世子,禁衛軍都統領就低頭服軟,由這樣的人護衛皇家之安全,豈不是形同虛設的擺設一般?所以臣建議免去他禁衛軍都統領一職。”
“你竟敢信口雌黃!”
“昨日之事,發生在眾目睽睽之下,只管隨意尋找,就能找到人證無數,難道全都是信口雌黃之輩?”
眼看著南安郡王與賈璉又要陷入無休止的爭論,皇帝怒喝道:“夠了!”
然後又轉向百官詢問問道:“這場鬧劇聽了這許久,眾卿以為如何?”
然而一方是根深蒂固的兩朝郡王,一方又是當今聖上心腹冠軍侯爺,百官只能裝聾作啞,不敢亂髮一言,只唯恐惹火燒身。
就在這時,王子騰走出了班列,奏道:“說起來這事發生在臣府裡,臣也難逃其咎,只不過臣以為,這也只不過是年輕人的意氣之爭,又何足以在這朝堂之上正重討論?”
皇帝聽了稱善,說道:“還是王卿家明辨是非,如此一併勞煩王卿家出個章程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