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卻把旁邊尤老母與尤二姐感動不少:”姑爺說的極是,自古媳婦熬成婆,小家小戶就是這般,更何況姑爺這樣大家大族的,若沒了規矩,豈不都是要亂套了嗎?這裡就算是我親閨女,我老婆子也絕不會偏袒的。“
另一旁尤二姐原本就是多愁善感溫柔之人,也最吃賈璉嘴裡的這一套,只見她先為賈璉斟了一杯酒,然後自己也斟了一杯,說道:”二爺的好,奴家又豈能沒有感受,只求二爺不要因此惱了三妹,她也只不過是個有口無心的。“
賈璉會意,舉杯與她甜蜜蜜的乾了這杯,然後繼續笑著說道:“我堂堂一個大男人,如何就會這樣輕易就與自己家人惱了,而我也知道大宅門裡是非多,所以才讓接了岳母與妹妹一起來住,想著我不在家,你也會有了的幫襯,雖有些委屈,但至少也是吃不了什麼大虧的。”
尤二姐這時才知道,賈璉臨走的交代還有這樣的深意,想想他在處理外面的軍國大事的同時,還能仔細周全的為自己設身處地的著想,尤二姐頓時更加的感動了。
這時尤老母看著小兩口親密之態,自己一個長輩到底也不好坐了,於是也喝了一杯,找了一個藉口就拉著尤三姐要離開。
然而尤三姐這時卻任不肯走,說道:”母親要去自去,我與姐姐正好再喝個爽利。“尤老母擰不過,叨叨了兩句自己就退了出去。
尤老母走後,尤三姐更是冷哼連連,冷笑著說道:“你不用和我花馬弔嘴的,清水下雜麵,你吃我看見。見提著影戲人子上場,好歹別戳破這層紙兒。打諒我們不知道你府上的事呢,這會子花了幾個臭錢,人還不是白死了;現在你又對我們甜言蜜語的,還不是拿著我們姐兒兩個權當粉頭來取樂兒~”
看著尤三姐越說越不像樣,賈璉容忍之心再好也漸漸感到了有些不耐,於是說道:“看來三妹你是醉了,若不然讓你二姐先扶你回房歇了吧。”
尤二姐聽了,過去就要拉自己妹妹走。
奈何尤三姐就是不依,任然坐著不動說道:“姐姐你就是不經哄,別人幾句花言巧語就把你降服了。”
然後又轉過頭去對賈璉說道:“喝酒怕什麼,侯爺想要喝酒,咱們姐妹就陪你一起喝!”
說著,尤三姐就端起了自己的酒杯,然後挪坐到賈璉的身邊,身子緊緊的挨著賈璉說道:”遠遠的喝酒也沒意思,不如咱們近一點,也方便親香親香。”
尤二姐看著自己妹妹竟然舉止輕浮,言語露骨,不禁紅著臉斥道:“既住了這裡,妹妹還請給我留些臉面吧。”
然而尤三姐仿若聞也未聞,反而更加大膽的用自己豐滿的胸脯,隔著衣服輕輕的摩擦著賈璉的臂膀,又給賈璉倒了一杯酒,自己先喝了半杯,然後舉著剩下的半杯,媚眼如絲的勾著賈璉。
賈璉只見這時尤三姐鬆鬆挽著頭髮,大紅襖子半掩半開,露著蔥綠抹胸,一痕雪脯。底下綠褲紅鞋,一對金蓮或翹或並,耳朵上兩個墜子卻似打鞦韆一般,燈光之下,越顯得柳眉籠翠霧;再看臉上檀口點丹砂,又本是一雙秋水魅眼,再吃了酒,更添了幾分風情,有著別個女子未曾有的風流別致。
只是賈璉看過原著,自然知道尤三姐如此如此作態一半是大膽,一半是試探。
後世的資深公務員又豈是浪得虛名,百花叢中什麼場面沒有見過!
只見賈璉轉過身去,先是接過了酒杯,然後另一隻手卻勐然托起了尤三姐的下巴,說道:“這樣喝酒又如何算是親香,我知道還有一種喝酒的方法,卻是用身體乘酒,再用嘴舔著喝”
尤三姐直愣愣的看著賈璉把酒倒在自己胸上,一時竟然沒有反應過來,這時又見賈璉作勢埋頭要往自己胸口湊,哪裡還敢裝的下去。
只聽她‘啊~!“的尖叫了一聲,然後如觸電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