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苦了我要白擔了這天大的罪名。”
邢夫人有心再說上幾句發洩,但是想想之後,終究還是沒敢再說話了。
最後只聽賈母嘆道:“我們這樣的人家,平日裡就講究個行善積福的,如今那丫頭自己福薄,璉哥兒,你去外面與她家人好好說說,多給些銀子傳送了吧。”
賈璉聽了也沒有多說什麼,只先滿懷深意的看了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