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這裡是一個高階的小區。觸目可及的都是別墅,而且每棟之間的間距十分大,綠地比建築面積還要大,建築物的密度很小,可以說是人煙稀少,想來應該是當地富人區。
這種地方有一個特點,人來人往十分的少,而且,保安十分的嚴密。想要求救怕是不易。
窗戶前面是一個泳池,而另一邊則是一個院子,院子裡面的花草蔥蘢,開得十分的漂亮,但是蘇瑾瑜卻沒有一點兒的心思欣賞。
剛剛和他一起的兩個人就在一樓的客廳,他是不能堂而皇之的從樓梯下去了,從二樓跳下去……腿上的傷已經大致痊癒,倒是可以一試,但是不是現在,他還要再等幾個小時。
幾個小時後,天就黑了,他就有了天然的屏障,晚上行動方便很多,兩個人的警惕心也低了很多,成功的機率會大很多。
蘇瑾瑜重新的躺回了床上,他閉上了眼睛偽裝成昏迷的樣子。在途中,他聽見門開了三次,想必是剛剛的那兩個人進來檢視,頻率大概是兩個小時一次。
再第三次門響,那個人退了出去之後,蘇瑾瑜從床上坐了起來。房間裡已經完全是黑的,外面也是黑壓壓的一片,只有一樓的路燈遙遙的照射進來,能看清楚房間的大致輪廓。
所謂的月黑風高……潛逃夜……
蘇瑾瑜估摸著現在應該是晚上八點到九點。他走到了外面的窗臺上,左邊掌心的傷口已經癒合了,再此期間,身上的藥力不斷的翻上來,他幾乎是強打起精神,手腕上又被割了兩道口子,不過現在又癒合了,傷口不深,幾乎是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癒合。現在只剩下兩道淡粉色的疤痕,明天就會消失不見。
他對現在自己本身的癒合能力覺得驚奇,前世的他就算是翡翠戴在身上,也沒有這麼強的癒合能力。不過,自己上一世在那樣的環境裡,幾乎每天靠著一袋泡麵,更多的時候什麼東西都沒有,卻頑強的活了下來,而且除了強烈的秸稈,沒有生病,想必和這塊翡翠也有莫大的關係。
若不然也實在是太蹊蹺,他的生命裡可以和打不死的小強媲美了……
他現在沒有時間去仔細的琢磨這是怎麼的一回事,當務之急,是離開這裡。若是林謁回來了,他要找機會只怕是更難了。
事務的雙面性,也真是因為林謁給自己注射的那一管藥,下面坐著的那兩個人才會放鬆警惕,看管的那麼松,再加上這一週來他苦心經營的形象,那兩個人以為是萬無一失的事情。
蘇瑾瑜看了看,二樓的陽臺和一樓的地面水平相隔大概三米出頭。若是跳下去難免不會受傷,他把手放到腹部,低下頭,語氣堅定的說:“我知道你沒有那麼的脆弱,我們一定安然無事的會離開這裡的。”
回到了臥室,蘇瑾瑜拿起床上的一床被子從二樓丟了下去,自己披在身上也披了一床當作緩衝,蘇瑾瑜繞道了陽臺的右邊,這裡是房子的陰影部分,不容忍被發現。而且,下面是泥土,比著另一邊地面磚的緩衝力壓小一點。
再加之又有了被子的減緩力道,希望不會有事。
如今之計,只能賭一把。
☆、65
蘇瑾瑜毫不猶豫的跳了下去;用被子裹著 ;姿態不怎麼有優美的著陸了。
在地上緩了兩秒,蘇瑾瑜小心翼翼的站了起來;還好;腳沒有扭到,他把地上的被子撿了起來扔進了花叢裡藏了起來。
院子四周是鐵的柵欄,其實並不是很難爬;這裡比著昨天那個不毛之地要好很多,至少離開了這棟房子;他的勝算就會變得很大。
看管那麼松;可見林謁的兩個手下並沒有把他放在心上;他得多謝了林謁給他注射的那一針才是。
四周靜悄悄的,這棟房子除了他們三個人,便沒有其他的外人了。林謁這麼急匆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