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要付出慘重的代價。
蘇瑾瑜回過頭,看見凌天捂住了肩膀,蹲在地上,一臉痛苦。
是被剛剛那兩槍的流彈傷到的,兩個人的距離本來隔得就近,凌天一直跟在他的後面,所以被誤傷。
凌天捂著肩膀,血從指縫中流了出來,白穆順著蘇瑾瑜的視線,這才注意到凌天。
“你還好嗎?我送你去醫院。”蘇瑾瑜走到凌天的身邊,上下打量了一眼,“可以走嗎?”
凌天皺著眉頭,卻一聲不吭,他的臉色煞白,咬著牙點了點頭。
凌天是家裡的獨子,吃穿用度向來是最好的,恐怕連著被水果刀削傷的機會都沒有過,想來現在是十分的不好受。
“上車吧啊,我送你去醫院。”白穆說。
白穆開車,蘇瑾瑜坐在副駕駛,凌天坐在後座。
車子一路行駛,開到了離得最近的醫院,途中的車堵得厲害,還是用了四五十分鐘。
到了的時候,凌天已經是半昏迷的狀態了,不知道是因為失血過多,還是傷口痛的,緊緊的抿著的唇沒有一絲血色。
白穆下車主動的扶著凌天。
他不想讓蘇瑾瑜和凌天有過多的接觸。剛剛在蘇瑾瑜去了那麼久,他早就不爽了,只是沒表達出來,壓在心裡。
畢竟任由是哪個男人,知道自己的老婆和追求自己老婆的人獨處那麼久,都不會爽。
他信任蘇瑾瑜,不代表他不在意。
凌天被送進了手術室取子彈,兩個人這才鬆了一口氣。
蘇瑾瑜把從凌天那裡拿來的翡翠拿了出來。
白穆看著蘇瑾瑜掌心的翡翠,翡翠上面還繫著一根紅色的線,這翡翠的圖案看起來既然十分的奇怪,有些的古樸,透著寫詭異。
他把翡翠拿了起來,仔細的打量一番,然後雙手繞過蘇瑾瑜的脖子,“既然拿到了,就帶起來吧。”
冰冷的翡翠貼近面板,蘇瑾瑜被冰了一下,他總覺得這塊翡翠和他的淵源不淺,卻又暫時不能把這件事清弄清楚。
“我從凌天的手機裡找出了他助理的號碼,已經通知了人來醫院,這邊很快會有人來接手。忙了一個上午,你餓了沒有?”白穆的手指流連眼前的人觸感上佳的面板上,遲遲不願離開。
“我不餓。”蘇瑾瑜確實不餓,任由是誰,那種情況後,現在都不會餓。
剛剛開槍的人,蘇瑾瑜心裡有底,只是沒有料想到,他會在光天化日下動手。沒有一點顧及,不顧流彈會傷到無辜的人,如此急切的想讓自己死的人。
蘇瑾瑜不用深想都知道,他和其他的人沒有什麼冤仇,除了林達。
林達上次就是伺機報復,沒想到到後來被自己捅上了一刀,偷雞不成反蝕把米,傷的不輕,以林達狠厲的性格,相必是不會善罷甘休。
自從得知林達從醫院逃了之後,蘇瑾瑜便是凡事留了個心,當然,也有一半原因是因為腳上的傷。他基本不外出,最多在小區走走,就算是出去,也是白穆陪著。
這次並不是偶然事件,想必林達注意自己很久了,一直在等機會。
上一世,便是林達的兩個字,埋了。他就死在了無人知曉的山林,而這一次,林達依然咬住他不放。三番兩次主動找上門,欺人太甚。
蘇瑾瑜冷冷的笑了笑,這算什麼?宿世恩怨?既然兩個人裡面,總有一個人活的不痛快或者是要死。一直倒黴的不可能是自己,這一次,他要把林達踩下地獄,也不枉自己重生一世。
凌天的助理到了之後,蘇瑾瑜和白穆從醫院離開。
蘇瑾瑜的臉色一直陰測測的,四周的氣壓變得很低。
任由是誰,知道別人要殺自己,和子彈插身而過之後都不會好心情好。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