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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不是相遇是錯,只是我怕事態這樣發展下去難免讓我們都失去自我。因為最終我們所得到的東西都是微乎其微的,這樣對你而言有點不公平。”

“我從小到大都沒想著要在生活中尋得‘公平’二字,生活原本沒什麼公平可談,唯一的公平只是自己,這句話聽起來未免有些滑稽或者不合邏輯,可你真正回想起來確實如此。”

“話無論怎麼說都可以,人不管怎麼過也都可以,這兩者原本上沒有太大的區別,可某種感覺真的讓我難以猜測。”

“我說菁軒……你總是在一些不該動腦筋的事情上浪費時間。不過你的話我會考慮的。至於何時作答於你,那需要時間。我知道你擔心的是什麼,至於你說要大幹一場這個要求我想我該接受。我們兩人做朋友也好、情人也罷,走過了相對艱難的兩年,有的機會還是不要錯過的好。如果你能讓我回到第一次的那種感覺,我也會認定在以後和你做朋友。如果回不到第一次,那我們以後就不要再來往了。因為這樣的話,你非但沒有彌補什麼反而將所有的東西都毀滅了。”

“第一次究竟是什麼樣的感覺我已記不清楚了,只覺得每一次一瀉而出的感覺都是那麼美妙,好像每一次都是第一次。”

“可我清晰地記得第一次的感覺,女人的一生中對於自己和某個男人的初次都有著特殊的理解,因為對於女人來說每發生一次便意味著一個新的開始。在‘愛情’兩個字上,男人和女人有著自己不同的理解。男人所需要的只是愛情而不是愛情本身,而女人要的卻是愛情本身而不是愛情。”

“確切地說,男人和女人都需要的是愛情本身而不是愛情。”

“這你就錯了,而且錯得有些無辜。”

“有些事確實將我搞得一塌糊塗,我無法尋找到一種合理的解釋,就像人們所說的現代主義和後現代主義,確實讓我難以辨別。”

“就像你所說的後者就是後現代主義者的一種,不過是自我理解而已。”

“我有些不大明白。”

“那你總該明白卡夫卡是怎麼一回事吧?”

“這自然是明白的,就是那個把人變成大甲蟲的罪魁禍首。”

“我覺得你在一定程度上與這個人有共通之處——怪異。”

“這樣的評價不太準確。”

“準確與否就不再說了,只是自我感覺而已。”

對於陳琳的話我沒有繼續下去。從漂流雨出來我們沒有回學校,兩人像是履行某種義務似的走進了一傢俬人旅店。

那個晚上對我來說是一個有所記憶的晚上。十月的冷風颳過黃土高原,一些變枯的葉子在風的漫步中時起時落,天空中散落著稀稀落落的幾顆星星。一進屋子陳琳便將身上的衣服脫了個精光,給我的感覺完全不像是初次,有種難以形容的感覺。倒不是因為是最後一次,而是確實不能用簡單的語言來描述其美麗的體態。陳琳脫去了衣服之後,我仔細地打量了一番,以一種全新的目光審視一個女人的裸體。

“為什麼要這樣看著我?”

“我也不知道,反正就想看個仔細,這是最真實的想法。”

“若真喜歡的話那就儘管看。而後她便坐在床沿上雙腿呈半開狀。黑黑的毛叢下面的東西有種溼漉漉的感覺,光潔柔軟的Ru房呈半垂狀。我細細地審視了一番之後便脫去了自己的衣服,我將衣服零亂地散落在床頭和地板上。我單膝著地一隻手繞過她的腰部將嘴湊上微微泛紅的地方,在我用舌頭努力地往裡探的時候陳琳臉上沉著的表情開始放鬆,她的呼吸聲也明顯加粗。當我探到最裡面並且不停舔拭的時候,陳琳像是一朵盛開的鮮花,在春天柔和的風中來回擺動,清新迷人的香氣向周圍的空氣四散開來。此時的我像是生活在了一個開滿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