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互為吹捧寒暄,就在這時,幾個築基修士從殿外走來,其中一人更是一臉傲態的看著陸陽,眼中充滿了不屑與鄙夷之色,這其中還夾雜著一絲說不出道不明的冷漠,其眼神就好像陸陽是一具沒有生命的屍體。
“你就是陸陽?”
陸陽看著這人顯的很是狂妄的中年人點頭道:“正是在下,不知這位道友如何稱呼?”
旁邊石維風看到這幾個人後,臉上露出一絲無奈之色道:“陸師弟,這位是駐守此地的執法堂代辦金子朋,這幾位分別是孫家孫錢友,容家容楠林,顏家顏雄樂。”
聽到石維風的介紹,金子朋臉上寒霜升起冷聲道:
“陸陽,你可知罪?”
陸陽眉毛一挑,以一種不卑不亢的姿態回應道:“不知金師兄此話何意?”
“哼!何意?”
金子朋手指一點,代表他身份的執法堂令牌靈光閃爍漂浮在空中。
“執法堂代宗問責,法令如山,代為尋視一方治隸,陸陽,你都做過什麼速速招來,否則宗令伺候!”
看著表情囂張的金子朋,陸陽表情淡然絲毫不變。
“呵呵,在我來此之前就一直在猜測,我會在這裡遇到什麼樣的麻煩?什麼時間會有麻煩纏身?沒想到這麻煩來的還真夠快的,這屁股都還沒坐穩呢,麻煩就已經來了。姓金的,有什麼話不妨明說,這裡不是宗門,你也不用太過避諱,是不是收了曲家的好處?曲家之人現在何處?為何不敢出來見我?”
“曲家?姓陸的,你的想象力還真夠豐富的,此事也曲家無關。昨天上午我縹緲宗有十幾位煉氣弟子在城**襲,最終多人人被殺僅一人逃脫,而殺害我縹緲宗弟子的兇手就是你陸陽,沒想到你吃裡爬外勾結外人,不但搶奪我宗門財物,更心狠手辣做下如此血腥之事,今日我就代宗門執行宗規,還不快快受死!”
這金子朋做事甚是小心,並沒有承認此事與曲家有所牽連,與之同行的孫錢友,容楠林及顏雄樂三人殺氣盡顯,已經形成四面圍攻之勢把陸陽困在其中。
面對困局,陸陽依然面不改色。
“你叫金子朋?你確認你所說之事真有發生嗎?小心辦出冤假錯案,你擔待不起的。”
“冤假錯案?”
金子朋嘴角上仰露出得意之色。“既然你有此疑問,我就讓你死的明明白白,剛好石師兄也在現場,就請石師兄做一個見證人吧。”
石維風無奈苦笑,雖然他是縹緲宗在這裡的負責人,卻不代表在這裡可以一言九鼎,宗門太大,宗內各方勢力也太多,以至於就連這樣一個邊城小礦都被宗門多方勢力同時控制,他們之間相互鉗制相互制約,再加上執法堂的特殊存在,石維風眼看著陸陽被人圍困,卻只能選擇旁觀,為了一個很可能會止步於築基境界的體法雙修之人,同時得罪多方勢力不值得,更何況他與陸陽也只是第一次見面。
“也好,既然金師弟如此說話,我就當這個見證人,還請金師弟把指證陸陽的證據亮出。”
很快,一個全身骨頭幾乎全部碎掉的煉氣修士被抬了出來,這個修士顫巍巍的用斷手指著陸陽叫道:“就是他,就是他搶了送回宗門的火銅精魄,而且還殺了我們山莊十幾個兄弟……”
“陸陽,人證在此,你還有什麼話可說?”
陸陽瞪大眼睛看著這位全身骨頭幾乎全部斷掉的煉氣修士道:“這也太假了吧?你剛才說我搶劫的時間是昨天上午,但他們身上的傷分明是剛剛形成的,而且他們的傷的位置也太奇怪了吧?全身骨頭盡斷……我看看,乖乖,這最少也有二十處吧?竟然沒有一個地方傷及內臟?還有啊,此人身上一身的酒氣,該不會是在受傷的情況下還在喝酒做樂吧?”
聽著陸陽調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