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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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得暈頭轉向的傳雪兒一看到正要上樓的譚茵,頓時感到如釋重負。“苬茵,來一下好嗎?”
譚茵本想直接上樓煮飯,這周應該輪到雪兒掌廚,誰知道花店最近生意好得有時她必須忙到十一、十二點才能睡,譚茵不忍心讓她忙上加忙,只好無可奈何的接下她極為痛恨的差事。
“聽說臺灣又快多了個富婆囉!”譚茵走進花坊時,朝博雪兒說道。
“你就會說風涼話,沒看到我灰頭土臉的!叫你辭職來幫我,你又不願意,是不是捨不得某人?”譚茵恢復了往日的快活,最欣慰的莫過於傅雷兒,她對譚茵和林永寒的關係一直很關切。
“我想你所說的某人大概是林永寒。我只當他是朋友,根本不來電,你可以收起滿腦子的幻想了。”
“是這樣子嗎?我怎麼覺得人家對你情有獨鍾。”
“你累得連感覺都遲鈍了!”譚茵撿了朵白玟瑰嗅聞,美麗的花為何總是多刺。
“好吧!今天就饒了你,擇日再審。”慱雪兒把她當犯人來審問。
譚茵必恭必敬的彎著腰,謙卑的說:“多謝大人開恩!小女子下次不敢了。”
譚茵惶恐的模樣,逗得博雪兒好開心。
“晚上有沒有空?”傅雪兒用手背擦著笑出來的眼淚。
譚茵開心的看著雪兒,她們兩個好久沒一起出去逛街、看電影了。
“抱歉!不是要約你出去玩,是想請你幫個忙!”似乎看透她的心思般,雪兒抱歉的說。
譚茵剋制自己不要流露出失望的眼神,可惜不怎麼成功。
“茵苬,別這樣,你今天幫我這個忙後,我請你去吃你最愛吃的日本料理如何?”
譚茵一聽,整個人精神都來了,“好啊!好啊!”
“這麼貪吃,小心嫁不出去!你知道公館那家‘金褔樓”嗎?”
她想了想,“是那棟五層樓的中國式建築,外面吊了很多燈籠,以十二生肖為造形,非常宏偉、富麗……”
“對,就是那家。你可以幫我送盆花過去嗎?”
“沒問題!”反正只是幾分鐘的路程。她看了看,“是不是桌上像雜草堆的這盆?”譚茵沒什麼藝術細胞,她前看後看就是看不出那麼多花湊在一起有什麼好看,這大概就是所謂的“數大便是美”吧!
“雜草堆?我花了一下午的傑作,被你說得一點價值感都沒有。”傅雷兒差點被“雜草堆”這幾個字嗆到。
“是,是,對不起嘛!你跟人家約幾點送到?”譚茵趕緊轉移話題。
“六點半。”
“現在已經六點多了,我去向隔壁麵包店的阿智藉機車,要不然開車路上一定塞得很嚴重。”
傅雪兒還沒來得及回話,譚茵已不見人影。
一會兒,譚苬回來了,手上多了頂安全帽和鑰匙,嘴裡還含了塊麵包,口齒不清的說:“周媽媽說現在臺北市抓沒戴安全帽抓得很緊,阿智最近才被開了張罰單,就順便把安全帽借我了。但是這頂安全帽好大,一定會滑下來。”譚茵為了證明,把手上的帽子往頭上一套,這一戴果然看不到譚茵的眼睛。
“我看你還是上去拿你以前那頂吧!”傅雪兒不放心的說。
譚茵把花抱起來,邊調整安全帽,“來不及了。不用擔心,我會克服它的,安啦!”
話雖如此,傅雪兒還是有一種不祥的預感,“茵茵,我覺得你還是開我的車去,我比較放心。”她追著譚苬。
“囉唆!我走了。”譚茵發動機車,噗的一聲,把傅雪兒和她的擔憂拋在腦後,傅雪兒只好轉身折回店裡。
她前腳才剛踏進店裡,就聽到後面急促的跑步聲,按著就看到阿智上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