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臻說的詼諧,阿奴心中自然安定了不少,於是按照秦臻的話,自去找索菲亞大嬸去了!秦臻向那些老弱婦孺瞧了瞧,現每個人都是一身農家打扮,每個人身上都沒有任何破綻。他心道:“這人喬裝的手段好高,連索菲亞大嬸這種在村裡待了幾十年的人也能瞞過,且看你安南大爺如何揪你出來!”
他將梅西喊過來,在他身上一陣捏摸,搞得這個年輕小夥子怪不好意思的。秦臻確認了這個小夥子是本人,絕非作假之後,便悄聲對這個機靈的小夥子道:“你過去清點一下人數,包括我們村裡的兄弟,那些士兵俘虜,還有那些滿身黑氣計程車兵!記住,要不動聲色,一個人也不能出差錯!”
這個機靈的小夥子得了秦臻的命令,便笑吟吟的走開,去和那些正在勞作的村民搭訕說笑。整個村子少說也有幾百裡的範圍,稍微有一兩個人不認識也正常。這位小夥子也真是能扯,隨便聊聊天,不動聲色的,就把所有的人數全記在了心裡。不過一會兒,便來向秦臻彙報道:“安南大哥,那邊的人數沒有差錯,一個不多,一個不少!”
秦臻現在唯一的信任的,便是梅西這個小夥子,於是對這個小夥子道:“你去如何如何,這般行事,即可!”
秦臻在布這些命令的時候,不時朝著阿奴那邊瞧,裡面的人個個表情自然,彷彿絲毫不擔心秦臻這些命令,能將他找出來,看來這個傢伙還真是個自戀狂,真不知道哪裡來的這般自信!
在梅西不動聲色的將這些命令傳達到青壯村民耳裡的時候,秦臻才大聲道:“大家都累了,我們就原地休息一下吧,對了,大家的長輩兒女恐怕都需要照顧,你們到上面來,找到自己的長輩兒女,好好照顧一番!”
這些青壯村民心中怎能不惦記自己的父母妻兒,此時秦臻話語剛落,這些人便風風火火的向上面走來,紛紛找到了自己的親人,不停的慰問。
這樣一來,人群中,自然而然就有三名老者孤立了出來,一個白蒼蒼的老婦,一個腳受了傷的老伯,還有一個小孩子,阿奴正在和這個小孩子嬉戲,那個白蒼蒼的老婦見沒有人和自己說話,便與那個老伯坐到一塊,聊了起來!
秦臻向兩人走了過去,坐在老伯身旁,隨意問道:“老伯,你的腳要不要緊,在下學過幾天的醫術,讓我給你瞧一瞧吧!”
那個老伯感激的看了看秦臻,顫顫抖抖的將腳伸了出來,顯得極其痛苦的樣子,老淚縱橫的道:“哎呀,多謝安南啦,自從你來了我們村,村裡可曾加了不少樂趣啊。我這把老骨頭,可是要埋進土裡了,可不能看見你們夫妻的小娃娃啦?遙想三十多年前,我剛結婚,當年也生了一個小寶寶,那時候一家其樂無窮,不知多少人家羨慕呢。”
秦臻將手在那老伯腿上按了按,裡面便有淤血流出來,雖然經過一些簡單的止血處理,但事情倉促,總是不能完善。這腳上卻是貨真價實的傷口,連裡面的骨頭都折斷了。
秦臻道:“老伯,你這傷可真夠重的,下次可要小心些。對了,您年紀這麼大了,兒孫怎麼不在你身旁服侍您呢?”
說道這裡,老伯更是傷心欲絕,眼淚直流,沉聲道:“就是前兩個月的那一場大水,我的老伴,還有兒子一家三口,全部都被衝進了大河,再也回不來了!”
旁邊的那位老太太也受到感染,不禁潸然淚下,她用手擦拭著眼睛,說道:“老婆子也是啊,白人送黑人,兩個女兒也全被沖走了……”老婦泣不成聲,差點將秦臻都感動得要流下淚來。
“對了,老伯,您年紀這麼大,兒子歲數也不小了吧!”秦臻一邊給老伯治療,一邊分散注意力,儘量不讓老者感到疼痛。
“誒,對啊,我兒子今年四十,可憐這麼大的孩子……”
“嘎嘎嘎……”一旁和阿奴玩耍的孩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