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皇上,不要”那舞姬如同受驚的小鹿,想要後退,然手臂本就受傷,四肢又因為恐懼而酥軟無力,只能趴伏在地恐懼惶急地哀求著,希冀高緯能良心發現。
然而一切都是徒勞的,瘋狂的高緯出現在舞姬的面前,一把便抓住了她盤在頭頂的美麗髮髻。下一刻,慘呼聲中,面如土色的舞姬竟被高緯從地上拽了起來。
任由舞姬哭號掙扎,高緯空著的左手則用力抓在舞姬豐滿的胸前,在後者痛哼中,高緯狂笑著,“嘶啦”一聲,舞姬身上本就不多的衣衫盡數碎裂,一具赤*裸白皙的**頓時暴露在空氣之中。
望著暴露在空氣中,舞姬那染上一抹血絲,顫巍巍的櫻桃,高緯眼中的瘋狂更甚,嘴角露出一抹殘忍的笑容,他猛地低下頭去,張開血盆大口刁住那顆誘人的蓓蕾,用力的噬咬起來。
“啊”
舞姬發出痛不欲生的慘叫,而高緯卻是笑得愈發瘋狂而暢快。一把將舞姬摔倒在地上,高緯以狂猛的暴力將自己身上的衣衫撕碎,然後合身撲下。沒有前奏,沒有溫情,高緯一臉猙獰,嘴角掛著毀滅一切的笑容,揮刀而上。
淒厲的慘叫聲中,任由舞姬如何掙扎,哀求,高緯卻只是殘忍地大笑著,恣意地蹂躪著身下嬌弱的軀體,血盆大口和一雙利爪在其上留下一道道怵目驚心的痕跡。
如此**的一幕帶給所有人的不是**與羞澀,而是無盡的恐懼與絕望。所有人都將頭埋在雙臂之間,恨不得能將自己埋在地下,遠離那渾身是血,魔鬼一般的男人。
舞姬掙扎了不到半刻鐘,終於再也動彈不得,非人的折磨讓她耗費了所有的生命,帶著怨恨與屈辱,還有一絲解脫離開了這醃的世界。
高緯嘶吼一聲,一腳將舞姬遍體鱗傷的軀體如破麻袋一般踢飛出去,狠狠撞在殿中碩大的柱上,灼熱的鮮血灑得到處都是。
“你們都該死,都給朕去死!”高緯獰惡地嘶吼一聲,喘著粗氣,再次將一名最近的舞姬撲到在地,任由後者萬般哀嚎乞求,只是狂暴地蹂躪起來。
衣衫破碎,一個個誘人的**暴露,又變成一具具觸目驚心的軀體。舞姬淒厲的慘叫聲,高緯的狂笑聲交織在一起,好不滲人。
“快跑啊,跑”終於,有人心裡崩潰,使出全部的力氣拔腿就像殿外奔去。早就絕望恐懼如同站立在深淵邊的宮女侍衛盡都癲狂起來,爭先恐後地向外奔去。
“敢背叛朕,統統去死!死!”高緯怒吼著,一掌將胯下女子的頭顱擊得稀爛,而他的身子突然如風而動,追著那些奔逃的男男女女揮拳踢腳。
高緯休息《長生訣》也有四載,雖然只有三重,精進遠不如高興,讓也未曾專門學過武,但**中的高緯力量和速度都達到了驚人的地步,毫無章法的攻擊下,一群驚慌失措的羔羊還是紛紛被他擊斃。
隨著殺戮的進行,高緯卻愈發興奮,嗜血與毀滅的**很快便湮沒了他的理智,讓他愈發瘋狂起來。
“皇上,夠了!”馮小憐終於離座而起,玲瓏的身體踩著曼妙的步伐,以極快的速度來到癲狂的高緯背後,纖細的右手用力擊打在高緯腦後。
高緯的身子震了震,血紅的雙瞳看了馮小憐一眼,最後終於無力地閉上,身子軟軟倒在了後者的懷中。
馮小憐懸著的心終於放下來,望著橫七豎八的屍體,恣意潑灑的鮮血,她也不禁緊緊皺了皺眉頭,最後寒聲衝外喝道:“殿中之人,除皇上與本宮之外,一個不留!”
當高緯再次醒來時,時間已到次日清晨。昨日還龍精虎猛的高緯此時卻感覺渾身劇痛無比,頭腦也是昏沉沉的,臉色蠟黃,眼中佈滿血絲,便似是生了一場大病般。
“陛下,您終於醒了?”一道驚喜的聲音傳來,高緯扭頭看去,卻是馮小憐,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