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警局合夥,將討要工資的農民工壓上了警車。”瘦瘦的男子沒有絲毫害怕,反而揚起了頭,一付大義凜然的樣子。
“他是農民工。他們是混混。在警局的案底一堆一堆的。如果你不信,可以跟我回警局。”
“他們已經改過。”
“是!他們改過幾十次了,結果證明這種人如果留在外面只會有更多無辜的人,受到傷害。”
雷小鋒挑了挑眉頭,沒想到女警察還挺有正義感的。她能看出剛才的光頭和刀疤男是故意鬧事的,難道就看不出這幕後的主使,就是眼前這位。
“我只相信,我的攝像機中拍攝到的東西。”說著,這個可惡的男人從口袋裡拿出一個微型攝像頭,不用看,剛才他一定利用了借位的效果,證明雷小鋒夏小鬧甚至宋沫沫出手毆打了。
“好!我倒要看看,你都拍到了什麼?”
宋沫沫接過攝像頭,認真的播放起來,果然如雷小鋒所料,這個可惡的記者玩起了借位效果。從畫面的動作可以清晰的看到宋沫沫將人給揍了,而且夏小鬧也動手了。當然如果取那麼一小段的話,還真的說不清楚。
“你到底想怎麼樣?”
夏小鬧看出了蹊蹺,她已經明白了。這次是一次有預謀的策劃。她也發現了這個人是這起事件的指揮者。
“我想我們應該好好談談。”
很快三人來到夏氏集團的五樓會議室!
“一千萬!我保證這段影片不洩露出去。”站定以後,叫做石忠的記者,直截了當的開價道。
“你瘋了吧你!明明沒發生的事,我們幹嘛就給錢。在武陽白的黑不了,黑的也白不了。當面訛詐警察。小子,你倒是有幾分膽識。”
宋沫沫一拍桌子站了起來,拔出手槍,威脅道。
“現在我可以加上一條,警務人員試圖用威脅的手段消滅證據。”石忠輕蔑的看了一眼宋沫沫,舒服的躺在靠椅上說道。
“你……”
夏小鬧按住宋沫沫的肩膀,搖了搖頭。
“這次我們認栽了。”
夏小鬧有些無奈的說道,爺爺常說商場如戰場,沒想到第一課來的這麼快。她有些難過,有些苦澀,心中有些不平,但是沒辦法,捏造的事實也是事實,而且是影片。想必剛才莫名其妙的打起來,就是他在後背一手策劃的吧?
“一千萬我給!”
雷小鋒握住顫抖的手臂,夏小鬧回頭時看到雷小鋒清澈淡定的眼神,心中不由的安靜下來。沒事,我還有小峰哥哥。即使今天虧了一千萬,明天我也能夠賺回來。我可是武大經濟學碩士。
夠狂!
堂堂的夏氏集團他敢訛,而且還當著警察的面,不得不說做流氓做到這種地步的人不多。不過這次他踢到鐵板上了。
“不得不說,你很狂!在你出現之前,我真的沒有學會如何狂,但是今天我學會了。有一件事你可能忘記了,這裡是夏氏集團。
在大廈外,你敢利用借位拍攝一段汙衊的影片。那麼你有沒有想過,在這所大廈裡有人真正的將你揍一頓。或者殺了你!”
雷小鋒一字一句的說道,對付流氓自然要用流氓的手段,對於無賴自然你要更無賴。宋沫沫是警察**律,她知道毆打市民是要犯法的,所以她只能生氣。
夏小鬧為了夏氏集團,不敢做出過激的行為。但是他是雷小鋒,他是從山上來的,他不知道什麼是法律。山上那幾位也從來沒把法律當回事。
他的心中只有一個信念:誰欺負了小鬧,就是欺負了他。誰讓小鬧受委屈了,不好意思你就等著更委屈。
“你敢!”石忠瞪大了眼睛叫道。
雷小鋒身體一閃,出現在他的面前。一隻手捏著他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