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錦希說不多見就代表不是沒有?就算不是妻子,同行的女伴當眾脫衣服,如此不尊重人,這種賭局那些人是怎麼開的?
冷燦微不敢置信的看著黎錦希,發現對方完全沒有不適後第一次發現,她和黎錦希的三觀居然相差如此之大。
“你也玩過這種籌碼的?”
黎錦希這才發現冷燦微的神色不對,立馬搖頭。
“微微,我對女性可是很尊重的,從來沒有女人因為我在大庭廣眾之下脫光衣服的。”
“真的沒有?”冷燦微又問一遍。
“真的。”黎錦希保證,冷燦微放鬆不少。
只要黎錦希沒有玩過,就算有底線,畢竟以他的身份,接觸這些東西也很正常,能忍住不玩已經很好了。
不過以後這種地方還是不要來了,這些所謂的上流社會,真是,哼。
“我不喜歡男人好賭,黃賭毒是底線。”
“放心,我之前也就是恰逢其會才會去賭場轉轉。
另外兩個我是絕對不碰的,你要是不喜歡,以後我不來了就是。”
看著冷燦微的臉色恢復,黎錦希心中慶幸冷燦微沒有發現他偷換概念。
當然黎錦希也沒有說謊,的確沒有女人因為他在大庭廣眾之下脫光衣服。
因為能讓他玩這種賭局的人很少,能贏他的就更少了。
就在兩人說話期間,劉健又輸了,他今天運氣似乎不太好,四把輸了三把。
他的妻子之前已經把鞋脫了,首飾不算的話,只有一件禮服了。
關鍵是劉健妻子禮服裡並沒有穿內衣,只有兩個胸貼。
如果把禮服脫了,那就和走光沒什麼兩樣了,因為劉健夫妻臉色都很難看。
“怎麼?輸不起?弟妹不脫也行,劉健你以後看到我主動退避三舍,今天的事情就算了。”
“誰說我輸不起?脫,不就是一件衣服麼?國外那些天體浴場光身子的不是人山人海的麼?”
劉健和徐鑫那是老對頭,怎麼甘心認輸,不由得瞪著妻子。
劉健的妻子雖然和劉健是商業聯姻,但因為孃家這幾年勢弱,很多時候要靠劉家拉扯。
所以她在劉健面前直不起腰,只能含淚慢慢的拉下後面的拉鍊。
只是剛剛拉下不到一半時,一個女聲突然響起。
“你們在做什麼?怎麼可以這樣侮辱人?
夫人,這種男人不離你留著幹什麼?”
就見一個穿著侍應生衣服的少女突然站了出來,一臉鄙夷的看著劉健和徐鑫。
她還立馬脫下自己的馬甲給對方,擋在劉健妻子前面。
冷燦微剛才也想出面阻止,但動作沒有對方快,不由得有些讚賞那個挺身而出的姑娘。
“你信不信?這女人不出三天就會出現在劉健或者徐鑫床上?”
“他們還敢強迫別人?”冷燦微瞪眼。
“不是,那女人是故意的,類似的事情我見過至少三例。”
冷燦微深呼吸一口氣,仔細觀察發現,那女人眼中的確藏了一絲絲野心。
“就算如此,她出面阻止了那位女士脫衣服,結果總是好的。”
“賭牌的方式事先早就說定了,她們既然坐上了牌桌,就要接受最壞的結果。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如果不同意,最開始就應該一個巴掌然後走人,可惜啊。”
因為那個侍者突然亂入,然後又有負責人來道歉,劉健的妻子並沒有因此鬆了一口氣。
因為劉健明顯被那個突然冒出來的女人吸引了,讓人阻止了對方拉她下去。
“別以為我會感激你,你如此不尊重女性,小心你妻子不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