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了。至於,她為什麼躺在這個小套間裡,芳子一點印象也沒有。
芳子抓了抓身上的和服,衣服穿得好好的,這讓她略有一些寬心。她挪動著雙腿下地,卻感到自己的下肢痠痛,有溼漉漉的東西流淌出來,浸溼了褲頭。
芳子知道那是些什麼東西,她對自己在昏迷的時候被人——她不想再往深處想了,她已經有了明確的答案。
她有些恨封小寶了:“封小寶,你也太不是東西了吧?把我請來,扔在這個小黑屋裡,你卻不見了蹤跡,有你這麼做朋友做情人的嗎?哼!”生氣歸生氣,但是,怎麼被人佔了便宜,她卻怎麼也想不起來了。“我怎麼會不省人事了呢?我當時是怎麼了?都怪封小寶,他若不是讓我黑燈瞎火地到他的府上做客,我也不會連一點感覺都沒有就被人佔了便宜。論理說,封小寶沒必要這樣,那究竟是誰呢?”
芳子忍著雙腿的疼痛,從套間裡出來。眼前的大廳芳子已經記起來了,這是封小寶設宴的地方。
大廳裡空無一人,酒桌已經撤去,空蕩蕩的大廳顯得格外寂靜。
芳子努力回憶著:“在這個大廳裡喝酒。只有封小寶和佐藤兩個人。封小寶就不用說了,我是他的相好的。我隨時隨地都願意跟他,他沒有必要將我灌醉了再和我做那事。那不是封小寶的封小寶的風格,那多沒有意思呀!一個男人,在一個女人毫不知覺的情況下幹那種事。和睡了一次死人有什麼關係。封小寶才不會那麼傻呢!既然不是封小寶,那麼,一定是佐藤那個傢伙做的好事了!哼!佐藤這個偽男人,口口聲聲說愛我,卻將我灌醉了姦汙我,這個沒有品位的男人,真真地讓我噁心!”芳子很生氣。踉踉蹌蹌地向大廳門口走去。
芳子推開大廳的門,頓時覺得眼前大院裡的陽光強的讓她睜不開眼睛,她有些不適應。她趕緊用手遮住陽光,護住自己的眼睛。站在臺階上適應一會兒,才漸漸地沒有了那種懼光的反應。
院子裡的下人們,走來走去,都在忙著自己的事,誰也沒有在意她。芳子突然有了一種被冷落、被拋棄、被凌辱的感受。他更恨起封小寶來:“封小寶,你他媽的就是一個偽君子,你把老孃我請來,就他媽的把我晾在這裡不管我了!有你這麼待客的嗎?哼!男人都不是好東西!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後。你等著,這筆賬我一定要找你算!”芳子還沒有受到過這種冷遇呢,她一時不能容忍,居然喊了出來。
“要跟誰算賬呀?”一個女人的聲音傳來。
芳子一驚,抬頭一看,一個打扮的十分時髦的女人矗立在她的面前。她不是別人,正是封仁蒿的六姨太、現在是封小寶的二太太——趙小云。
芳子知道自己失態了,連忙向面前這個女人哈腰施禮:“驚擾太太了,我叫芳子,是封老爺請來的客人,昨天夜裡在酒席上多貪了幾杯,就睡在大廳裡的套間了,現在才醒過來,請問,封老爺在家嗎?我有事要找他。”芳子很會看人,她見站在她面前的這個女人打扮的這麼妖豔,一定是封小寶的太太,就想拉近自己與她的關係。
“哼!封老爺不在家,早就被你們的一個什麼大佐喚了去了!你就是那個開會館的日本女人吧?什麼貪酒呀!睡到現在呀!都是藉口,一定做了不要臉的事,都忘了時辰了,現在才爬起來,你真是很投入呀!”趙小云陰陽怪氣地說。
“太太說笑了。我們日本女子,從小就受禮義廉恥教育,不會幹出什麼傷風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