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
“那是不可能的,笨女孩。”羅遠打趣她:“他們必定指天誓日,一口咬定是武道門的人,如何能逼他們暴露真正身份?”
“那……我們……”
“我打算進去,把那個向彭少爺下毒的人弄到手。”
“那太危險,硬往牢籠裡闖……”
“可以把他們引出來呀!”
“他們會出來,”蘇若男格頭:“窩裡的老鼠是不會出來的。”
“有一千種手段把人引出來。”羅遠開始揭起幾塊瓦片:“猛然把警哨撂倒,就是手段之一。擊破門窗,裡面的人肯躲得牢牢地示弱嗎?戳破蜂窩,蜂便會傾巢而出的找尋敵人了,這也是手段之一。”
第一塊瓦片飛旋而出,嘯風聲震耳。第二塊瓦片卸尾破空,速度更快,畫出一道淡淡的半弧,第三塊瓦片則畫出另一條軌跡。
叭一聲暴響,第一塊瓦片在警哨的胸口爆炸,警哨仰面摔倒,發出可怕的叫號,掙扎難起。
另幾塊瓦片,分別在門窗爆裂,門發出暴響,窗塌坍落木條紛飛。
屋內的人,果然紛紛搶出。
“哎……”第一個衝出的人,被不知所自來的瓦片擊中摔倒。
“我先下去。”羅遠長身而起,準備往下跳。
吶喊聲從村外隱隱傳到,在屋上聽得真切。
“咦!”羅遠訝然輕呼:“村外發生搏鬥,在山鞍下的山麓。”
“會是什麼人?”蘇若男驚疑不定。
“會不會是你的人?”
自從潛抵瑞雲谷之後,蘇若男曾經去和自己人會合,返回時並沒把會合的事向羅遠說明,羅遠也不便探問,無意對蘇若男作進一步瞭解,他的注意力放在無雙玉郎身上,忽略了在身邊的蘇若男。
“我的人在等候時機,不會在黑夜中妄動。”蘇若男說:“時機未至。”
“唔!只有宇內三狐那些人,才有夜間發動的能力。幽冥使者三個會巫術的高手,白天吃了虧上了當,必定乘夜發動,夜間他們的驅神役鬼術威力倍增。唔!我得去看看。”
“這裡的事……”
“並不急,讓他們疑神疑鬼,走。”
蘇若男比他更急,領先躍落飛掠而走。
如果她知道羅遠所關心的事,一定不會表現得如此熱心。
無雙玉郎一定在山鞍下的樹林歇息,夜間發生惡鬥,物件如果是幽冥使者宇內三狐那些人,可說勢均力敵,誰死誰活難以逆料。
羅遠關心無雙玉郎的安危並不意外,他已經把無雙玉郎由尊敬的對手,降為值得他關心的人,敵我意識愈來愈淡薄。
甚至,成為他傾慕的女人。
蘇若男,只是情勢所促成利害相關的朋友:從敵人轉變而成的朋友,友情的基礎,是相當薄弱的。
距離並不近,三四里左右,即使用輕功趕,也趕不上惡鬥的致命時刻。
抵達山麓,惡鬥已經結束了。僅谷底方向,偶或破空傳來三兩聲叱喝。
林深草茂,夜暗如墨,人在林中行走已經十分困難,怎能找得到奔東逐北的人?循聲追逐,到達時格鬥的人早就不在原處了。
黃金由攝魂天魔奪獲,當然由老兇魔保管。參予奪金的天下各路牛鬼蛇神,向老兇魔襲擊理所當然。老兇魔的魔音至寶九音攝魂鈴,被五方遊神的摜炮炸燬了,左手也受了重傷,夜間搏鬥,絕對應付不了幽冥使者幾位巫道名家,憑人多並不一定挽回劣勢。
幽冥使者已被羅遠所提醒,白天襲擊決無勝算,所以改為夜間襲擊,卻沒料到老兇魔其實真才實學有限,隱藏的高於為數眾多,襲擊雖然快速猛烈,依然勞而無功。
沿途無人出面攔阻,奔入攝魂天魔一群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