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慶海此言一出,桌上的氣氛都冷了下來。
周翔露出一絲得意笑容,也是趁機道:“爸,姬委員,你們可要為我做主啊,這個傢伙今天差點把我打成殘疾,我的肩膀好像都骨裂了呢!”
姬世龍道:“周公子放心,我今天一定要這位秦部長給你一個交代。”
說罷,他敲了敲桌子道:“秦部長,你說吧,到底為什麼打周公子。”
孟宛韻深吸口氣,道:“姬委員,無論如何,秦部長是我們隆勝集團的人,有什麼錯,我擔著。周總,不要為了這點事傷了和氣,咱們畢竟是馬上要合作了,不是嗎?”
孟宛韻打算幫秦長生把這份怒火給擔下來,對姬世龍和周慶海賠著笑臉。
周慶海嘆了口氣,道:“既然孟總都這麼說了,那我還有什麼可說的呢。”
“可別!”
秦長生聲音突然一冷,眾人全都看向他。
“我本來是想,今天當著這麼多人,給周家公子留點臉面,可你們偏偏不知好歹,想問我為什麼打公子嗎,我可以說,但我只怕,你們周家父子,承受不起我說出真相的後果。”
周慶海神色微微一變,他是知道自己兒子跋扈和好色的毛病的,難道說,周翔是做了什麼人神共憤的事,所以才被秦長生打的?
如果真的是周翔做了什麼違法的事,還真不敢秦長生當著趙啟瑞和姬世龍的面說出來……
當下,周慶海有些猶豫,給周翔使了個眼神。
但周翔可不覺得自己做了什麼錯事,給周慶海回了個放心的眼神,冷笑道:“秦部長千萬別客氣,你儘管說!”
趙啟瑞一直穩坐在那裡,保持緘默,互不相幫。
秦長生看了眼趙啟瑞,道:“趙委員,那我可就說了,你別生氣。”
趙啟瑞有些詫異,不明白秦長生為什麼這麼說,失笑道:“我有什麼好生氣的,你說你的。”
其他人也覺得莫名其妙,周慶海忍不住笑道:“秦部長主意還真多,說你和我兒子的事情,你把趙委員牽扯進來幹什麼。”
秦長生嘆息道:“不是我要牽扯趙委員,而是周公子要牽扯趙委員,周公子,今天上午,在體育館的保齡球館,你是不是打了幾個學生?”
周翔道:“談不上打,是那幾個學生不知好歹,攔我辦事,我叫保鏢把他們推開罷了。”
話剛說到這裡,巧不巧的,剛好看到,窗外有人往來走,乃是一箇中年男子和一個少女。
那少女穿著校服,不是別人,正是趙鈺。
周翔眼睛一亮,指著窗外的趙鈺道:“誒,巧了,你們看到那個少女了沒有,今天上午她就在保齡球館,就是她和幾個小子攔我辦事,我推了她一把而已,就因為這件事,這位秦部長就對我大打出手,差點把我打成殘廢!”
眾人看著窗外的趙鈺,趙啟瑞和姬世龍兩人的臉色當即就變了。
很快,趙鈺被那個中年男子帶進了餐廳,一副垂頭喪氣的模樣。
中年來到趙啟瑞面前,躬身賠笑道:“趙委員,小鈺這孩子,今天上午又翹課逃學了,其他學生都叫家長了,我怕打擾你工作,就沒敢給你打電話,趁你不忙的功夫,過來跟你說一聲,聊幾句。”
“王老師,辛苦你了。”
趙啟瑞站起身,和中年握了握手,隨後轉頭瞪了趙鈺一眼,道:“又逃課,害得王老師專程過來找我,你也太調皮了!”
趙鈺縮了縮脖子,沒敢答話,眼睛卻是忍不住瞥向秦長生和周翔,目光不斷的在兩人身上掃射,看秦長生時,面帶笑意,看周翔時,就狠狠瞪著他。
周翔面如豬肝,周慶海的臉也是漸漸一片漆黑。
此時他們哪裡不知道,周翔上午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