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問題的。”
“不會吧,這種事按理應該由一家之主作決定的,女人怎麼會揮大旗?”何三官有點搞不清這裡的男人在家裡倒底是處於一種怎樣的地位。
“呃,三官,繼娘有句話問你,你可要老實話。”菊花忽然神色一正,沉聲道。
“好,繼娘儘管問,三官一定如實回答。”何三官一看菊花的神色,不知道她要問出什麼來,心裡不禁緊張起來。
“你,你突然巴巴的惦記著人家小姑娘,不會是你看上了她吧?我告訴你,你和青柳可差著三十多歲的,你要是動這種腦子可是真作孽哦……”菊花痛心疾首地著,但話沒完就被一陣狂笑打斷了,她停住嘴,愕然看著何三官,不知道他腦子出了什麼毛病,難道她剛才的話很好笑嗎?
“哈哈哈~繼娘,你真是多想了。”何三官終於止住了笑,他抹掉了笑出來的眼淚,“……這怎麼可能?我幾歲了?那丫頭才幾歲?我又不是一個怪胎會喜歡玩小女童?繼娘也真是的,把我何三官看成什麼人了?”何三官到最後,神色有點不豫。
“好啦,我又沒你一定就是這樣的人,你沒有這種想法最好。總之,張家都是老實人,你可千萬不要去害他們。”菊花看到何三官有些不高興,也覺得自己有點過份了,畢竟這只是自己的猜想並沒有任何證據,所以就勢下了坡。
“當然,繼娘放心好了,我只是受了那王家之託為他們挑一個小媳婦,看到張家那小丫頭不錯才動這腦筋的,既然張家不願意,那就算了,我去回掉就是了。”何三官語氣溫和地道,但心裡卻冷哼一聲:張家敢不願意?還反了你了!
菊花聽乾兒子這麼,氣就消了大半,“是啊,我看這事就這麼算了吧,以後等青柳大一點,你再為她物色一門好人家。”
“對,繼娘得是。諾,這是兒子特地到斜橋為繼娘買的一支紅瑪瑙簪子,繼娘戴了一定好看。”何三官從袖管裡摸出一支簪子,放到桌上輕輕推了過去。
天下所有的女人只要一看到漂亮的首飾就移不動步,這菊花也是如此,她雖然已五十多歲了,但看到這做工精美的簪子,眼睛就不由一亮,伸手取過來邊端詳邊嘖嘖讚道:“哦呀,這簪子真是太好看了哩……嗯,這可怎麼好意思,你為繼娘化的錢可不少了呢。”
“繼娘哪裡話來?你和兒子氣什麼?兒子孝敬娘不是應當的嗎?”何三官笑眯眯地道。他吃準了菊花一定會喜歡這種小玩意兒的,為了博這個繼孃的歡心,何三官確實費了不少心思,畢竟眼前的這個老婦人是他的救命恩人,如果不是她當年出手救助,他何三官現在早就屍骨無存了。
何三官又為繼娘留下一百文制錢後就告辭出來,在門口,他回頭望了一下屋裡,看到菊花正在開心地將瑪瑙簪子插到鬢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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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那個小丫頭,如果不把她掌控起來,心裡總是有些放不下。事關自己的生死存亡,自然一切要做到萬無一失才好。不然讓陳信南那老東西聞到一點珠絲馬跡,他可就真的死定了!讓他鬱悶的是那天怎麼竟會被那丫頭看到背上的疤了呢?
事實上,青柳並不是頭一次看到他背上的疤。只不過那第一次沒有被他發現罷了。
原來這何三官的真名叫吳來官,是杭州府人,父母在杭城根下襬了個賣茶賣瓜子的小攤維持一家人的生計。
這吳來官自小就喜歡舞刀弄槍,八歲那年拜一個遊方和尚為師,跟著師傅雲遊天下,十年後學成回家,進了誠信鏢局作了一名鏢師。這吳來官身手尚是了得但人品卻不怎麼樣,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