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這小女孩到底是什麼關係。
為什麼他會在自己的大腿上留下牙印呢,難道這其中有什麼特殊的含義嗎。
不行,也不可能,完全無法想象,那會是怎樣一番情形。
看著兩人明顯有些當機的表情,蘭蕭臉漲得更紅了,到後來甚至有些氣急敗壞地大吼道:“所以我就說,不要逼我出絕招嘛。”
沉魚傻愣愣地望著眼前這個長相可愛到了極點,但是個頭不到他胸前的小蘿莉:“不可能啊,雖然你看起來挺可愛的,可是過去的我再怎麼禽獸不如也不可能對你····!”
神無卻是一臉灰心難怪喃喃自語:“···怎··麼··會··這樣,沉魚,蘭蕭···怎麼會湊在一起呢,這太荒謬了,怎麼看夜不像是一個次元的生物啊。”
蘭蕭終於忍無可忍地爆發吼道:“你們兩也給我適可而止吧,雖然我知道咬人很不地道,說出來也有損我霸王金槍的威名,可誰讓小時候他仗著力氣大欺負我,還把我丟進大河裡差點餵魚了,明明知道我最怕誰了還把我丟進了大河裡,我不是氣糊塗了,才用出這招的嗎。”
沉魚卻是下意識地道:“什麼大河明明就一小小溪嗎,而且溪水深不到一米寬不過五米,騙你說裡面有食人魚,你還真的就信了呢,居然嚇得兩腿發軟,連站都站不起來只知道拼命地喊救命,等我把你救上了岸,不懂感恩也就算了,反而狠狠地咬了我一口,你說你咬哪裡不好,偏偏咬我大腿·····。”
然而說完之後,沉魚卻是徹底愣住了。
等等!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過去的所有事情自己都記不起來,卻惟獨這件事情自己卻情不自禁地能夠全部記起來。
不但是他,就連神無也是一臉震驚,同時還有一種欣喜若狂的衝動。
原來那牙印是那麼來的啊,看來自己剛才明顯是想歪了呢。
不過更真正讓神無欣喜的是,沉魚終於現年幹起以前的事情,哪怕只是很小以前的這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可這已經算得上是奇蹟般的突破了啊。
相比神無的欣喜若狂。蘭蕭卻是臉色森寒地盯著沉魚:“看起來,你已經想起來了呢。”
說起來這可算是蘭蕭這輩子最糗一件事情,也是霸王金槍一生之中最難堪的一段回憶,如今卻為了讓沉魚想起不得不說出來,實在讓她感覺很丟臉,當然火氣也少不了。
沉魚尷尬道:“奇怪了其他事情都記不起來,可惟獨這件事情卻偏偏記得清清楚楚。”
沉魚咬牙切齒道:“這是自然,自從那次敗在你的手裡,我便發憤圖強,苦練槍法,和狂鬥氣,無論是槍術和鬥氣都是突飛猛進,從那以後你就再也沒佔到過我一絲一毫的便宜,而且從那以後被我整整追殺了四十多年不敢上岸可以說那是你一生中最後一次勝過我的輝煌戰績,以你的小心眼個性要是真能忘記,那才真是見鬼了呢。”
沉魚心虛笑道:“原來如此,難怪見到你的時候總有種似曾相識卻又總有一種心虛的感覺,原來我們是冤家一對啊。”
見此情形,神無總算是鬆口氣:“總算講清楚了,那麼現在我們可以好好談談了嗎。”
沉魚也是深深地吸了口氣,隨後沉聲問道:“確實該好好談談了,能不能告訴,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何我會被被擄走,而為何你們也會出現在這裡。”
蘭蕭瞄了神無一眼隨後把頭偏過一邊,顯然這個解說的工作又要丟給神無來做了。
神無倒是不以為意,反而是笑了笑:“這事說來話長,可是我們時間有限,邊走邊說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