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現在還有時間,先去休息一下吧,接下來就要辛苦你了。”
這邊話才更說完,東宮那邊又有人來傳口信,說是太子召見國舅爺,成雙華又急急忙忙的趕了過去。
但是事情的發展總是會有變故,趙協還沒開始啟程,就已經病倒了,都說一般不生病的人一生起病來準是大病。趙協現在就應驗了這句話,更可怕的是他平時幾乎就沒生過病,風寒之類的都是少有,所以這一病,可真就是非同小可。
現在趙協躺在床上養病,成雙華急,他自己也急,但是急也沒用,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急是急不來的。
樊幼燁和於小丁此時到達朱城,對朱城裡的情況還不是很瞭解,樊幼燁最後決定,還是先找了一家不錯的客棧住下,觀察一下形勢再說。
朱城這一段時間不太平的,先是打仗,在軍隊打到家門口的時候皇帝不見了,然後太子要登基,太子登基但是臺不夠硬。
現在是要皇帝沒皇帝,沒有皇帝還不想立皇帝,整個朱城幾乎都被一層陰霾籠罩著,人人自危,消費量也就急劇下降。
一句話來說:很不景氣。
於小丁跟著樊幼燁跑東跑西,看著眼前的狀況也能看出來點什麼,“少爺,咱們是不是來錯地方了?”
樊幼燁抿著嘴不說話,從妖火宮跑出來之後就沒跟樊家的站點聯絡,一方面原因是趙協,還有一方面是自己真的有些累了。
出去跑了一圈,回來之後就想通了一些事情,人生在世須臾之間,還沒把自己弄明白,其餘的又何必強求。
他承認,自己做了一次縮頭烏龜,但是,我高興這樣,你管得著麼?
想明白了就好,再來看看朱城,情況確實不好,不過商人講究的是什麼?人棄我取,人取我予。
越是這種時候,棄的越多,機會也就越多。
資金對他來講不是問題,他和陳氏父子還有聯絡,當年樊幼燁已經將陳久的木材行給買了下來,整個木材行成了樊幼燁的私有財產。
陳氏父子當年也受樊幼燁收留的恩惠,有了立足之地,從那之後木材生意一直做的是風生水起,因為分行比較廣,就算是在裡國內戰的時候也並沒收到很大的衝擊,反倒是抓住了機遇,在朱城也落了根。
樊幼燁走進陳氏木材的分行,將店裡的老闆叫出來,拿出當初和陳久約定好的信物給掌櫃的看了眼,掌櫃的是精明人,雖然眼前這個少年的身份不明,看在信物的面子上也沒怠慢,不過也沒打算輕易相信。
樊幼燁看著年過半百的老闆,直截了當道:“這個商行的可以動用的餘款還有多少?”
這家商號的老闆姓周名仰,從事了二十多年的木材生意,曾經是陳語的同行對手,但是在內戰的時候沒有儲存好實力,生意一落千丈,最後被陳久收購,成了陳氏木材行分行掌櫃。
周仰之前聽陳久提起過整個陳氏木材的幕後主人是一個少年,手裡持有一塊青龍的玉佩,他也知道辨別的方法,但是看到這個年紀輕輕的少年……心裡到底還是有疑慮的。
一個二十歲的少年,一家遍佈全國的木材行的幕後老闆,說出去誰信!?
但是證據在這裡擺著也不好推脫,周仰沉吟片刻,最後只是道:“前兩天商行裡的夥計剛去進貨,現在商行沒什餘錢,大概能拿出五百兩。”
樊幼燁眉頭一皺,從這個掌櫃的沒給他任何稱呼這件事上來看,此人對他還是存在疑慮。但是現在不是解釋的時候,樊幼燁一下一下的敲擊著桌面,等到時間差不多的時候才抬頭看了眼周仰,“一個偌大的木材行只有五百兩的餘錢,周老闆,唬人也要看物件。”
周仰始終低著頭,“前兩天夥計去進貨了,商行裡只有這麼多餘錢。”雖說是個少年,但是……“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