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沒有天生神力。
“願賭服輸!天意如此,爾等奈何?莫非還想一意孤行,天怒人怨不成!”宋堅悄悄催動法力,聲若驚雷,在詹逸飛等人耳旁炸響。
見到仍然恍惚的一干匪徒,宋堅借勢發揮,想要偷樑換柱,讓詹逸飛及手下的這幫宵小認為是天意宿命,徹底喪失鬥志。因為不產生衝突,暴漏身份,是他捨近求遠,與詹逸飛“糾纏”半天的最終目的。
詹逸飛在宋堅的呵斥下回過神,片刻之後,雖不可理解,但也知道了被宋堅算計的事實。無法接受被人玩弄算計的詹逸飛露出猙獰的表情,窮兇極惡的本xìng顯露無疑。
若是著了與自己身份相當的人的道,即使也下不來臺,也還好接受。如今,卻是栽在一個不知從哪冒出來的小兒手中,這等羞辱,若還嚥下,以後如何服眾。
“給我全部殺了,一個不留!尤其是他,不可放過!”詹逸飛咆哮,怒指宋堅,已經不顧之前手下的建議,一心想要殺人滅口,以洩心頭之怒。
一干劫匪聽到老大的命令,全部從之前的驚異之中清醒過來,不顧心中的駭然,抄起傢伙向著宋堅與曹冰撲了過去。
這些人多年以殺人越貨為樂,早就想將在場的曹家之人趕盡殺絕,給先前交戰死去的兄弟作陪葬。
“剛還有人言之鑿鑿的說‘不要耍賴’,這麼快就給自己一嘴巴,此次出來也算是長見識了!”曹冰極盡挖苦,詹逸飛與宋堅的天差地別,讓她由衷鄙視。
“對這幫流寇無道理可言,也不用留情,曹家眾人,隨我上前,一掃前恥就在此時!”林鏢頭意氣風發,一直主戰的他激發眾人鬥志,與詹逸飛決一死戰。
嗜殺之氣頓時瀰漫開來。
見到詹逸飛惱羞成怒,宋堅有些無奈,自己苦苦避諱的事情還是要發生了。
詹逸飛手持雙叉,直奔宋堅。宋堅看著迎面而來的一干匪徒,個個面目猙獰,想著曹家會被一一殺害,深埋心中的戰意被激起。
他本就愛憎分明,嫉惡如仇,若非有礙身份,苦苦避諱,早就將詹逸飛等人通通修理了。
林鏢頭方才的話也順道點醒了自己,流氓草寇,本xìng難移,不見黃河心是不會死的。
避無可避,無須再避!
無信之人縱然可惡,無知就是可憐了!
決定不在一味隱藏避諱的宋堅法力驟然催發,一股磅礴的氣流席捲四周,近身之人紛紛倒退。
緊接著,只聽“噌!”的一聲,寒光一閃下,三柄銀sè小刀自宋堅腰間飛出,化作三道銀芒直奔詹逸飛而去。
刀鋒所指,直奔詹逸飛咽喉!
不明是何招數的詹逸飛只感覺到巨大的壓力襲身,讓他動彈不得,瞬時驚恐失sè。
下一刻,終於瞧清楚“暗器”面目的詹逸飛臉sè慘白,三柄小刀停在自己頸脖左右和前方寸許處,錚錚作響。
一切在旁人眼中只是一個呼吸間的事情,速度之快,半空之中,銀芒尤見!
正要交戰的雙方見到眼前詭異一幕,全都駭然,他們覺得,好像只要丈許外宋堅一個念頭,詹逸飛的脖子就會被洞穿!
最為恐懼的無疑是詹逸飛,眼珠子瞪圓,嘴角分開,揮舞的雙叉還滯留半空,宛若石雕一般。
過了小一會,生硬的嚥下一口唾沫,芒刺在背的詹逸飛手中雙叉墜落,恍如自語,“修。。。仙。。。者!”,說罷,雙腿一軟,癱在地上,面如死灰。
在場的眾人一聽,無論是劫匪還是曹家之人全都忐忑不安起來。他們都是江湖之人,不是尋常百姓,對修仙者自然略知一二,那是超脫凡人的存在,每一個修仙者都會讓他們敬畏無比。
宋堅泰然自若,將幻影刀隔空收回,身份的暴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