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llip;…你一直站、站在這裡?&rdo;張綺苦著臉結結巴巴地問。

&ldo;我剛來。你們宿舍是怎麼回事?&rdo;雖然是質問，但他的語氣平淡，缺少應有的氣勢，&ldo;四個人都不去上早自習?都生病了?&rdo;

&ldo;不是，不是。&rdo;葛虹趕緊解釋，&ldo;剛才她頭痛，我們給她去拿藥，後來又多聊了幾句，所以沒及時去上課。我們現在馬上就去!&rdo;

&ldo;不急。&rdo;他擋住了門，&ldo;既然晚了，就慢慢去吧!&rdo;

&ldo;古老師，你有事想問我們?&rdo;我心裡一動。

&ldo;是的。&rdo;他的神情依舊很淡漠，但問題一出口，就把我們嚇了一跳，&ldo;你們覺得厲院長是個怎麼樣的人?&rdo;

&ldo;厲院長?她、她是個很有威嚴的人啊!&rdo;片刻的沉默之後，張綺首先開口。

&ldo;嗯，是個盡職的院長!&rdo;高燕蘭跟著說。

聽到這兩個答案，古老師不置可否地擋在門前，卻把視線移到了我和葛虹身上。

我和葛虹對視了一眼。

&ldo;古老師，你認為厲院長是個怎麼樣的人呢?&rdo;葛虹把皮球拋回給了他。

&ldo;我只想聽你們的回答!&rdo;平平的語調沒什麼起伏，但話裡的堅持明顯之極。

&ldo;厲院長是個對我們要求嚴格的長輩。&rdo;葛虹低聲回答。

&ldo;所以，厲院長當然是個好人!&rdo;我一本正經地總結。

&ldo;好?壞?你憑什麼斷定?&rdo;古老師的語氣越發讓人驚疑。

&ldo;啊?這還要證據?&rdo;我一臉不解。

一雙空洞的眼睛泛著寒光死死地盯著我看，好像要從我的臉上看出些什麼來。

我心裡又是一動。

面前的這個人……是古老師嗎?

平板的語調、木然的神情、宛如傀儡般的問話，一點也不像往日那個凡事說好、和氣過頭的稀泥老師，倒更像是……那晚的兩個鬼麵人之一!

&ldo;輕信於人!&rdo;古老師的神情不變，吐出的評語依舊是生硬和木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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