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嗎?”何彬身後一個體形壯碩的年輕人立刻走上前來,趾高氣昂地威脅道。
那夥計見勢頭不對,急忙走過來勸說:“諸位不要動怒,因為一些小事傷了和氣,不值當的。”
“給我滾一邊去,你算個什麼東西。”那壯漢一巴掌將其抽飛,店夥計一下飛出兩三丈遠,撞到櫃檯角落半天沒爬起來。
響聲驚動了裡面的管事,他年逾五十,身著褐色錦袍,瞅見眼前的情況,立刻明白了七八分,開門做生意,經常碰上這樣的事,他處理起來輕車熟路。
“這是怎麼回事?”
那夥計捂著腫脹的臉說出事情的經過,那管事聽後,走過來陪笑道:“何公子,這夥計說的不錯,上面只剩一間貴賓室,既然別人已經訂下,你為何還打傷我店內夥計,再這樣的話,我可要去叫市場的執法隊了。”
“算了,真是掃興,我們走。”何彬打了個哈哈,帶著兩位師弟轉向就走。他就算再囂張,也不敢輕易得罪交易市場執法隊。
“慢著,打了人就想走,想得倒美。”葉天的一句話,把廳內的人都震住了,尤其是那位管事,聽到這話,心裡猛的咯噔一下,這人是誰,年輕輕輕口氣倒不小,雪山宗的人不是好得罪的。
“呵!碰上個管閒事的,何師兄不計較的的頂撞之罪,算你小子燒了高香,既然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教訓你一頓吧!”那壯漢皮笑肉不笑地走來。
“好!如你所願。”
葉天一閃身,出現在壯漢面前,一腳踢在他肚子上,就見一個壯碩的身影在空中飛舞,“呯”的一聲落到街道中央,青石地面都壓碎了好幾塊。
“哎喲!”
那壯漢痛得捂著肚子在地上翻滾,比殺豬的叫聲還慘。路過的修士見有熱鬧可看,不約而同地圍了過來。何彬兩人急忙跑到街上,察看那位師弟的狀況,看過之後,臉色大變,回頭咬牙切齒地說:“你小子好狠的心,居然破了他的丹田。”
路人一聽,都驚訝地盯著廳內的青衫人影,一招破人丹田,這人確實夠狠,雙方只怕會因此結下死仇。
“我一向討厭這些仗勢欺人的狗腿子,碰上我是他的不幸,也許他做個普通人比跟著你還好,做狗腿子是沒有好下場的,說不哪天就被人打死了。”
聽了葉天的一番話,何彬的肺都快氣炸了,他雖然很狂,可眼力還是不差的,剛開始葉天沒出手時,不知道修為深淺,眼下只一個照面就把化嬰後期的師弟廢了,這就說明問題了。既然打不過,只能讓師父出手了。於是就惡狠狠地說:“小子,你不要得意,得罪我大雪山的人不會有好下場。”
“想報仇我隨時恭候,不過醜話說到前頭,再惹我可不是廢修為這麼簡單,而是要命。”
此言一出,在人群中引起軒然大波。“好狂的小子,竟然敢公然和雪山宗叫板,那雪山老怪可不是善類,心狠手辣,惡名遠揚。”
“你們小聲點,當心禍從口出,那老傢伙最煩別人叫他老怪。”有修士在小聲的提醒著。旁邊議論的人立馬噤聲,像是見鬼了一般。
何彬心知今天算是栽到姥姥家了,便不再言語,和另一位師弟把傷者抬走。看熱鬧的人也三五成群地散去。
那管事招呼葉天走進二樓貴賓室,擔憂地說:“這位貴客,你不該得罪那些人,雪山宗這幾年發展的不錯,隱隱有成為雪國第四大勢力的趨勢。
葉天聽後不以為然地笑笑,雪國的三大勢力他是早有耳聞,乃是冰嵐宗、飄雪宗、還有一個和自己恩怨極深的冰宮。
第四大勢力?冰宮我都不怕,還怕他雪山宗。
“請問管事貴姓?”
“老朽姓張。”
“張管事,我是姬國人,和錢會長是好友,來這裡是想找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