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
任媚媚漫不經心,不知在想些什麼,竟一頭扎進元越澤懷裡,似是被撞痛了,出一聲輕呼。
元越澤順勢一把攬住她的水蛇腰,貼著她的小耳低聲笑道:“任大姐怎麼如此不小心。”
數月不見,她依舊豔光四射,但眉宇間卻帶著幽怨及一絲連元越澤也看不透的複雜神色,她的身材依舊是那樣的火爆,一身寬鬆的秋裝依舊遮蓋不住她那傲人的曲線,特別是那對裂衣欲出的雙…峰,最是顯眼,此刻,這對‘寶貝’正與元越澤的胸口做著最親密的‘接觸’。
任媚媚剛剛就要來與沈落雁談論關於冬季城市擴建所需費用的籌劃問題,哪知侍衛告訴他城主正在後院沐浴,經過數月相處,她與沈落雁二人的關係已經變得異常的好,又曾多次與元越澤家中妻子接觸,所以也不再顧忌什麼上下關係,就這樣直接闖入後院,哪知正好聽了一整出‘春宮戲’,任媚媚自從被元越澤鄙視的目光看過一次後,又在那次家庭宴會上被元越澤不自覺的揩了幾下油,不知怎的竟變了性子,再無半分從前的浪蕩作風。但她聽到屋內二人的‘激戰’銷魂聲後,明知道這樣偷聽不妥,腳步卻不聽使喚地如紮根般一動不動,直聽了一個時辰,才在沈落雁最後的一聲長嘶聲後回過神來,暗罵自己一口,立即準備離開。誰知鬼使神差下,神不守舍的她所走的竟是沈落雁閨房的方向。
被元越澤一句話說得不知該如何回答,任媚媚當然也幻想過嫁給身前這個抱著她滾燙嬌軀的男子,但她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是慘花敗柳,本來她也想過自薦枕蓆,只圖能與元越澤這等天下無雙的男子有一夕之緣就滿足了,卻在偶然下,聽到他家中所有妻子有如今的風情及相貌,皆是因為那夫妻間最親密的事兒而起,是以任媚媚連一夕之緣都不敢再去想了。
若是平時,她得知與某一男子一旦生關係,就可以常駐青春,那麼以她的經驗和手段,絕不會放過這等好機會,雖然常駐青春這種事說來太離奇,但在單美仙這個活生生的例子前,容不得人不去相信。可任媚媚依舊打住了她的念頭,連她自己都不知道,無形間,她心中最深處的愛念,已在元越澤出現後重新萌動起來。
用盡力氣推開元越澤,任媚媚雙頰似火燒,垂頭道:“奴家見過公子。”
元越澤望著她,不一言。
任媚媚突然抬起頭,不顧元越澤的灼灼目光,焦急地道:“聽美仙姐說公子功力盡失,是真的嗎?”
說完之後,她才覺,眼前的元越澤與數月前幾乎沒有多大變化,只是在她細膩的心思下,覺元越澤的氣息中似是帶了一點微弱的邪異。
元越澤也不顧他反對,拉起她溫軟溼潤的小手,來到亭間坐下,把獻身為鼎之事詳細講給她聽。
任媚媚只覺天旋地轉,雖然只與元越澤接觸過數次,但他那熟悉的氣息撲面而來,拉起她的大手好似帶有魔力似的,一股動人心神的的感覺在任媚媚心頭油然升起,她赫然覺,原來她在緊張及不知所措下,手心竟然全是汗水。
看著她一驚一乍的表情,元越澤索性將他的所有事情全告訴給任媚媚,接下來,天地突然一片靜謐。
良久,任媚媚回過神來,低頭道:“公子為什麼會告訴奴家這些事情?落雁都沒談起過這些,可見這些該是公子家中最機密的事了。”
元越澤目光突然變得深邃,望向亭邊乾枯的大樹,道:“因為我現任大姐愛上我了,所以把這些都告訴你,你若不嫌棄我已有家室,那……”
他的話沒有說完,任媚媚突然變得熱淚盈眶,她豈會不知自己的身份?任由元越澤為她拭乾淚水後,方哽咽道:“奴家有公子此番話,死亦足矣。但奴家還有自知之明,奴家是人盡可夫的女人,公子勿要再提此事,否則不但是對奴家的侮辱,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