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就沒在她身邊呆過幾天好不容易盼望著從靈山下來了還不到兩年功夫又去英國求學學業成了又要工作跟著不知幾年就要嫁人為了這她不知流了多少淚她不知道她該怨誰。丈夫安慰她的唯一句話就是“荷兒生下來是佛為感三叔仁義特別賜給三叔的開心果。”只要丈夫說到三叔她再難過都不難過了。
她默默看著女兒跳脫的身影幫她在購物單上付帳。當母女倆手滿再挪不出一點力擰時荷兒才滿意地打道回府給盧楓的電腦也寄過去了。她滿意的不能再滿意。有她在沈府的氣氛也格外活躍她總是沒停地跳沒停地說漢禹五歲的兒子孟成跟著她學著她把老太爺樂得哈不攏嘴他誇兒子給了他好兒孫他老伴可以冥目了。兩個月的時間不是很短也不是挺長。荷兒告別對她依依不捨的母親返國內。她先去北京因為老將軍跟她約好在北京會面他也要含飴弄孫。
北京市復興門的一座四合院內老人正逗他五歲的外曾孫楊逸飛。一個小光頭他用彩筆在自己頭上畫了九個排列整齊的點自稱逸飛大師且向老人擺開架式朗朗有聲說:“請老將軍賜招逸飛討教了。”
荷兒敲門進正見這個場面大笑說有什麼樣的太姥爺就有什麼樣的孫。逸飛見是她立刻收了招跑上前叫:“荷姑姑荷姑姑你是來帶老太爺走的嗎?你也帶我去吧我要舅舅我要舅舅我跟他學招。太爺老了他不能教我。”
荷兒一口應承。在北京只呆了兩天然後帶上逸飛就一起南下了。
機場漢禹接的機。回到沈園荷兒先睡了一覺醒來就是晚上了她睜開眼坐起身揉揉眼看看窗外天黑了亮了燈。她嘆息一聲時間如水不等我也。她慢條斯理的起床漱洗下樓。漢禹和查理還沒有回來大廳冷冷清清只有周小佛一個人坐在電視機前。她遠遠叫聲大嫂“哥呢還沒下班?”
“是他們有應酬。”周小佛聞聲抬起頭:“荷兒睡好了嗎?小天剛打電話說他等會過來。”
“這邊生活怎樣還習慣吧?”
“還可以就是悶了一點沒什麼朋友。”
“朋友漫漫交。”荷兒笑:“要玩當然是香港好花花世界。不過大哥在哪應該是哪就好。”她挨周小佛坐下:“爺爺不就是兒女在哪哪就好嗎這次我把他兼來了所以你的小子也該來了夫婿兒子都在天堂應該不用要了對不對?”
周小佛好豔羨問她如何說服了老人。當然是激將出巢她回答。工人見荷兒起來問要不要開飯。荷兒馬上跳起來叫:“當然要我一天沒吃快餓死了。”她快步餐廳。幾盆綠色植物生機盎然地點綴餐室玻璃門與外面園子有機地連成一體玻璃門外是蔭蔭翠竹碎石路野菊花平添幾分自然野趣。兩位女主人吃飯天澤從這道門走進來讓工人為他盛飯。
多日不見他荷兒盯著他使勁看了幾眼。他瘦了而且是瘦得非常厲害。她驚詫停下筷子問:“你怎麼整個人都走形了?”
“這不都要拜你爹爹所賜我就不明白一下子從哪就出來這麼多案情好像成心跟我作對特意要考我似的。”他一面吃一面說。
“你頂不住了?”
“誰說的這也能難倒我?”他驕傲得不能再驕傲以至周小佛忍俊不禁。他紅了下臉:“大嫂你別笑我習慣了這樣說話。”
荷兒笑:“你讓她笑你快說都些什麼案好不好玩。”
“不好玩。”他盛上第二碗飯:“在乾淨的淨地我從不說噁心的東西。我只是來看你的。”
“那你看過老胖子沒還有小逸飛?”
“我還沒回去這裡近我就先上這吃了飯我們一起回去。”
“我要陪大嫂。”
“大嫂不用你陪你大哥馬上就回來。”
周小佛笑:“你去吧荷兒小天難得有空你們說說話也好。”
“好吧。”她像很免強似的不過等她出了沈園她就像小鳥樣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