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正施展光系魔法為己冶療,並不顧少女羞澀,當眾將自己攬於懷中,心中只覺幸福之極,又將雙目微閉,肆意享受著來自愛人的關懷。
蒙麗雅在昊宇雙眼睜開之時,已經發覺,見他又將眼睛閉上,知其故意賴著不起,但愛人甫受重傷,心中不忍,也不作聲,只是緩緩收回魔力,將昊宇抱得更緊。
終於倆人降到地面,昊宇沒法,千不甘萬不願地重新睜開眼睛,從蒙麗雅懷中掙脫,慢慢坐於當地,試運青溟神功,一個周天下來後,暗暗一嘆,這三長老不虧為魔神中人物,雖然經過蒙麗雅禁咒魔法的冶療後,傷勢已得到控制,但由於其“暗黑暴龍破”的能量相當古怪,竟有不少仍隱隱潛伏於全身經脈,無論自己如何運功驅除,竟不能成功,只是被自己強大的先天真氣所逼,強行壓於數處經脈中。看來要徹底融化掉,有待時日,而蒙麗雅只不過將自己受震離位的內臟撫正,並將內外傷冶好了而已。看來面對天魔一族,即使是人族中最高階的禁咒都無能為力。
昊宇輕嘆一聲,緩緩站起,對蒙麗雅等人投來的關注目光報以輕輕一笑,繼而目光掃向歐陽玄風等人,目光清澈,良久不動。
歐陽玄風等人被其盯得心中發毛,先有梅無花不堪忍受,正待出言,昊宇已搶先發話道:“惡魔血盜平時作惡多端,人人得而誅之。”
歐陽玄風一聽,立即緊張起來,梅無花更是將手探向腰間,欲將隨身兵器抽出。
昊宇卻又繼續平靜地道:“不過,憑剛才已知聖天教首腦後的真正身份後,居然格守人魔不共戴天的界限,總算沒有徹底忘了自己的人族身份,尚有可取之處。有人說立地成佛,果有其一定的道理。今天,我也不與你等為難,只是希望你們善自珍惜自己的一身修為,再不要做那些傷天害理的事了。再說,如今前有魔族蠢蠢欲動,後有天魔為其撐腰,相信不久的將來,人魔大戰,甚至神魔人大戰就要來臨。希望你們憑自己所學為人族做些事情,不知各位以為然否?”
歐陽玄風終於嘆了口氣,心中大呼走運,沒想到少年四神使如此輕易地放過自己,直覺做了場大夢。
試想憑少年四神使的功力,就是有一千個歐陽玄風,也生離不了此地,如若拚鬥,簡直就是壽星公上吊——嫌命長了。
他哪知昊宇傷勢沒有復原,一怕聖天教再派高手,二則不想耽擱療傷,否則,憑昊宇嫉惡如仇的性格,焉有命在,真是走了狗屎運。
歐陽玄風感慨萬分,站起身來,來到昊宇面前,誠懇地道:“經過今天一事,歐陽玄風深為平日所為不恥,如今一定聽從神使吩咐,絕不再傷害普通百姓,如有違誓,當如此椅。”
一掌揮去,將先前所坐,鐵木所制的大椅擊得粉碎。
昊宇見此,不由暗想,原來壞人也可以改變的,卻真得想放過他們了,關心道:“不虧為男子漢所為,拿得起放得下。不過如我所見,此地不宜久留,聖天教毒辣無比,此戰敗北,必不甘心,日後難保不進行報復,並很可能將你等抓到後,一則百般凌辱而後殺死,二則給你們服下可控制人心的魔蟲。此魔蟲相當厲害,一經服下,再無逃脫魔掌的可能,也是你們運氣好,被其收伏時間過短,沒來得及給你們服下,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歐陽玄風一陣暗顫,真是祖墳冒煙,無形中幫自己逃過一場大難,震駭驚恐地道:“這聖天教果然不是好東西,前些日來到此處,憑強硬的武技魔法將我等擊敗,不得已投了他們。才知他們的主要目的是想在此伏擊你們,而我們也是怕你們來此大鬧,所以一拍即合,當時還慶幸終於有了強硬靠山,哪知已掉入陷阱。如今我等也想通了,此事了後,立即有多遠走多遠,再悄悄找一個地方,勤練武技魔法,爭取有朝一日,魔族大舉來犯時,為人族盡一份心力,以雪先前種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