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搬運。林混剛要過去,將布蓋上,卻發現這名搬運工竟然很牛氣地打了一通電話,然後很硬氣地將電話交給了安檢員。之後就這樣大搖大擺地走了進去。
好心當成了驢肝肺。林混的眼球差點掉了下來,早知道,自己還cāo這份閒心幹嘛。
看著林混二人抬著的箱子,安檢員很好奇地看了林混一眼,剛才雖然進去過,但依舊裝模作樣地打量著,開啟樂器箱子,一樣樣地掃描。卻是沒有發現什麼不對,揮揮手,就這樣讓透過了。
這隱形布料真是好東西,那個揹包就掛在自己的身後,這安檢員竟然沒有看出來。更增加了林混狙殺的信心。
放下樂器箱子,趁著黑暗,披著隱形布,林混鑽進了教堂,躲進了告解亭。
這個告解亭不小,足以裝進三個人,也許是為了方便,神父在裡邊放了一把小小的椅子。
趕忙拿出隱形布,林混開始佈置起來。外邊一片喧鬧,唱詩班的孩子們已經開始提前的熱身和練嗓,樂器運到,樂隊的成員也開始除錯自己的樂器。現在是組裝武器的最好時機。
斯太爾Scout槍身很短,即使在告解亭中,也完全施展地開。而那把塔爾沃30,卻被他組裝成了戰術衝鋒槍,同樣安裝了瞄準鏡。那兩根槍管,林混卻是藏在告解亭的角落裡。一旦被發現,斯太爾狙擊槍卻是不能用了,那麼這塔爾沃卻是他保命的最後武器。
一切都忙活完,林混擦了一把汗,開始了閉目養神。儀式很快就要開始了,所有的神職人員都在外邊忙碌,告解亭現在是安全的,所以他很放心地小寐了起來。
輕盈的腳步聲由遠及近,正假寐的林混,立刻醒了過來,在最短的時間內,將身體調整到戰鬥狀態。左手抽出軍刀,右手則將FN57手槍頂在告解亭的小門之上。
透過告解亭的縫隙,林混發現來者竟然是一個身著婚紗,頭戴禮冠的美女。在昏暗的燭光下,整個人卻是jīng光閃耀,如同仙女下凡。林混當然知道,這女人正是黃田天澤的獨女,黃田櫻雪。
來到告解亭前,黃田櫻雪盈盈跪下,輕輕理了理衣服和散落下來的秀髮,在胸前劃了個十字,雙手合十,竟然開始了告解。
“仁慈的天父,請您原諒我的無禮。我知道能夠向您轉達心聲的神父不在告解亭中,但我依舊忍不住向您禱告,請求您的寬恕。”
“對於這場婚姻,我是不忠的。我喜歡的明明是天皇陛下,但父親卻偏偏讓我嫁給他的弟弟,那個殘暴、好sè、貪婪的仁東親王。他們是親兄弟,為何xìng格卻相差如此之大。天皇陛下的仁慈善良的美德足以照亮整個天空之城,他的英俊的面容和高雅的舉止,足以溫暖我的餘生。可惜,他不是我的新郎,他愛的卻是梁爽姐姐,也許他們真的是天造地設的一對,我能做的也許只有祝福他們了。”
“我的心真的很難受,仁慈的天父,我很迷茫,父親那麼愛我,為何現在卻置我的幸福而不顧,強迫我嫁給一個不愛的人呢?我想逃走,像鳥兒逃脫金絲籠一般,逃出牢籠一般的天空之城,逃開這不幸的婚姻,去追求自己的幸福。父親常說,他要賺錢,要權勢,就是為了有自主的選擇權,向國家要更大的zì ;yóu。可現在,他的金錢越來越多,權勢越來越大,可他和我的zì ;yóu卻越來越少。”
“在金錢和權勢就如同撒旦一般,誘惑著原本慈愛的父親,他變得冷酷了,變得無常,變得狂躁,他已經失去了本xìng。恐懼佔據了我的靈魂,還有一個巨大的秘密,已經壓得我喘不過氣來。我的父親,曾經以效忠天皇為榮的父親,竟然一手策劃了天皇的刺殺,我的父親竟然傷害了我最敬愛的人,我寧願受傷的是我自己。”
“您忠誠的子民是不應該撒謊的,可懦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