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而且,她那暴力表妹也正好看見他,並驚喜地大喊了一聲:“豬哥哥!豬哥哥,你來看望我了啊!”惹得全班同學和在講臺上的莊教師把目光齊刷刷地都投向了這胖子。
這胖子被這一聲駭得不輕,趕緊蹲下,不敢再露頭兒。苦著臉,在牆上槌了兩下,痛得又趕緊捂自己的拳頭,心中暗自惱這表妹真是不讓人低調,眼睛也太毒了,自己就這麼剛一露頭,她怎麼就立即發現了呢。這胖子可是不知道,不是自己那表妹眼力太毒,而是他自己點太背。
原來胖子的表妹正是莊淑雅,這莊淑雅自從昨天晚上被馬樹恆架著腿鬧了那一出後,心裡就烙下了馬樹恆的影子,再加上她發現這馬樹恆考試交卷比自己還快,而且數學、英語都考了滿分,好像還會中醫,所以她對這馬樹恆是越來越感興趣了。當然少女對傑出青年的這種感興趣,意味著什麼,經歷過青春期的人,應該都是清楚的。這種感興趣,使得她總是不由自主地把注意力集中在對方身上,想要知道對方在幹什麼,有沒有注意到自己,是不是對自己也會有點感興趣呢等等。
這馬樹恆就坐在靠後門的位置上,離後窗本就很近的。所以,這胖子剛一露頭,就被眼光時不時瞟向這裡的莊淑雅給發現了,真是怨不得人家眼力好的。
正暗自苦惱間,胖子就聽到了自己姑父那娘娘腔的高調喊話:“朱彪,你又來學校搗亂是不是?你不嫌丟人,我還嫌丟人呢!老大不小了,整天無所事事,你到底想要幹嘛!”
胖子抬頭看見自己姑父那雄壯的身影擺出女人的造型,左手的手背插著腰,右手伸出,用蘭花指點著自己,很生氣的樣子。
胖子實在不忍多看這姑父一眼,忙又把頭低下,心中暗想,你還不夠丟人嗎?倒是嫌我丟人了,出了這校門,你可別跟人說,你是我姑父,我才是丟不起這人啊!
莊老師走過去,揪住胖子的耳朵,把他給拉起來,繼續問道:“說吧,你來幹什麼?”
胖子忙用手拉著莊老師的胳臂,說道:“別,別,快別揪了,疼,疼,鬆手!”
“讓我鬆手,也可以啊,那你告訴我,你又來幹什麼,有事的話,去家裡說不行嗎,不是告訴過你不許來教學區嗎?今天上午我聽人說,你們幾個混混昨晚上又幹壞事兒了,是不是?”莊老師揪著胖子的耳朵不放。
“你別聽人家瞎說,我來,我來是看淑雅的,快鬆手!”胖子聽了心中想,這姑父的訊息倒是靈通,昨晚上的事,他今天上午就知道了,看來要麼是昨晚上抓的幾個學生裡有姑父這班的學生,要麼就是搶自己錢那小子把事情告訴姑父了。學生向老師說自己番強外出的可能性基本沒有,看來,那小子真的在姑父的這三(八)班。
不過這胖子只是猜對了一半,莊老師之所以知道,那是學校保衛科的人告訴他的。學校保衛科的人對附近村子裡的所有地痞都是有所瞭解的,當然也知道這胖子跟學校的莊老師是什麼關係。昨晚上保衛科的人也在學校院外呢,只是沒讓他們幾個發現。保衛科的人對他們和學生之間的那點兒事兒,基本上是睜只一眼,閉一隻眼,想管就管一下,不想管也無防,只要別出大亂子,讓這些地痞唬唬那些番強外出上網的學生對他們來說,那也是一種幫忙的行為。
“好了,好了,姑父你快鬆手,我先去你家看看我姑,你快先上課吧,這都打過上課鈴了,快去吧。你下課回家後,我再跟你慢慢說。”胖子想要開溜了。
“那好吧,你先去家裡吧!”莊老師還要上課,就把胖子給放了。
馬樹恆這一上午時間他都在學畫符,收穫很大,覺得自己如果現在有畫符用的材料的話,已經能把逢合外傷、去腐生肌的“逢肌化生符”和起重生斷肢作用的“接骨化生符”給順利製作出來了;“火球符”、“水球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