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著說:“直到畢業,冉漫哭了。臨走那一夜,我們談了好久,我放不下這個世界的世俗,放不下別人的眼光。可是,心裡卻放不下一種奇異的感覺。我還記得,我和她說的最後一句話,我說,如果我們還在相遇,我會考慮的看看。”
她說,她想不到她們還能見到面,想不到她們分開之後,她是多麼的想念她,想念她們在一起的時候。
她說,冉漫曾經勸過她,放下那些世俗,說她們相愛是沒錯的,為什麼要在乎別人的眼光?
她說,她總是很矛盾,想不顧大家的眼光,但又避不開心底的那種罪惡感,可是,又放不下心底的感情。後來,再後來,她究竟還是習慣了。
我忽想起了剛才她的表情變化。人有太多的時候,是無可奈何的,可是,無可奈何之後,還是要面對,面對這個被規則限制的世界。
“那你現在有勇氣說出來了?”
“其實,我還是沒那麼有勇氣,只是覺得。。。不知道為什麼就說出來了。其實說出來,好多了。”她看著我,這個時候的她,不再似平常一樣的冷漠,她眼裡多了許多波瀾。
我知道這是她的肋骨,是她不可觸碰的死穴。表面上再怎麼看起來多麼冷漠,內心還是一觸即破的水玻璃。
這個時候,立節打電話過來。
“喂?”
“出院了沒?”他的聲音像是緩緩的一道溫暖的流水。
“嗯,”
“習珛在你旁邊沒?”
“嗯,在的。”
“電話給她,我有話跟她說。”
“哦。”然後將手機遞給習珛,然後就聽見習珛說:“知道,我會小心的,你放心好了。嗯。嗯。嗯。。。”
然後電話給我,“喂?”
“親愛的。。。。”他突然變的矯情起來。
“嗯?幹什麼!”
“今天中午我不回去,有點事,在家裡,要好好的哦。”
“嗯。知道咯。你真囉嗦了。”
“啊,都嫌我囉嗦了。。。最後在掛電話之前,親我一口。”我看了一下旁邊的習珛,說:“神經啦,我不要。掛了。。。”然後就掛上電話,隨後,傳來習珛的笑聲,然後說:“立節真的愛上你了。”
“嗯?”
“以前啊,至少在我遇到立節,認識之後,他不是這樣的,他身邊的女人很多,對待感情像是玩玩而已,我曾經開玩笑的跟他說過,像他這樣,以後就光棍一輩子吧。可是,我還永遠記得那一刻他的神情,他忽然望著遠方,說:‘也許是吧。’直到遇到你,我才明白,立節的愛原來是這麼專一和完美。你說是嗎?”
“嗯,立節,他對我太好了。”
“是啊。。”她望著前方。
“習珛,你知道我為什麼會在醫院嗎?”我忽然想起了心中的疑問。
“這個啊,我也不知道,你應該去問立節。”
“那還是算了,我想他一定不會告訴我,他只會默默的自己解決。”我悶悶的說道。
“那倒是。但是,也許,是不想讓你煩惱。讓你過的不好。”
我沒有說話,只是向前走去。
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是早上10點多了。習珛把我送到家門口才走的。
開啟房門,裡面的氣息又竄進我的腦中。我知道那是立節的味道,脫掉運動鞋,換上拖鞋,走進去,我以為我不在家的這些天,房子裡會變的很糟糕,可是想不到,裡面乾淨的不得了。
翻開冰箱,裡面全都是零食。一袋薯片上還貼著一張紙條,上面寫著:親愛的,不許吃的太多哦,對胃不好的。我愣愣的站在那裡,鼻頭突然很酸,真的很酸。
這一刻,我真的很想很想和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