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你,稀裡糊塗的。”潘寶山走到劉江燕身邊,攬著她的肩膀道:“走吧,趕緊睡去。”
來到劉海燕平常住的臥室,潘寶山馬上就問劉江燕,怎麼今晚要換房間。劉江燕說這個床大一點,而且還沒有聲音,那個床底下的螺絲可能鬆了,一動就“吱吆吱吆”直響。
劉江燕說的沒錯,下午兩人在上面行事的時候,床就叫個不停,當時潘寶山還慶幸不是晚上,否則樓下的人估計會聽得心上爬出螞蟻。
“出醜了!”潘寶山在床邊坐下後直搖著腦袋,“可能酒有點多,竟然沒認出來,差點就鑽進了被窩。”
“醜什麼,你不多想就行,就怕你多想。”劉江燕笑著說道,“那你到底鑽進去了沒有?”
“沒,剛一掀被子,你姐就醒了。”潘寶山道,“她一下驚坐起來,當場就讓我傻掉了。”
“真的?沒別的想法?”
“想法?我還能有什麼想法?”
“那我剛到門口的時候,看到你下面還撐得那麼高?”
“什,什麼?”潘寶山一愣,“我進被窩之前就那樣了,因為想著馬上要和你做事了嘛,結果受到了驚嚇,血液凝固了,所以原先翹的地方也沒落下來。現在你再看看的?”潘寶山說著仰躺下身子,推了推下面,笑道:“哪裡還有半點脾氣?”
“胡說,什麼血液凝固了。”劉江燕一歪嘴,哼笑道:“別以為我不懂,我看是你腦瓜子有問題。”
“嗐,說了你也不信,盡瞎猜。”潘寶山抬腿上床,掀開被子蓋上,“來啊,良宵一刻才開始呢!”
“你不是說沒脾氣了嘛,還能行啊?”
“一時一個樣!”潘寶山嘿嘿地抖著眉毛,“抓緊啊!”
劉江燕是也不磨蹭,倒了點溫水喝了幾口,便溫順地側臥在了潘寶山身旁。
潘寶山二話不說就開始動手,他模仿剛才誤捏誤摸劉海燕的樣子,在劉江燕的屁股上捏了一下,然後滑著手一鑽,勾著手按到了那一小塊方寸之地。
“什麼感覺?”潘寶山問。
“說不出來,就是不由得身體一緊。”
“反覆幾次你就會習慣的。”潘寶山低聲笑道,“這就叫習以為常。”
劉江燕不再說話,她閉上眼睛,仔細感受著。
這一次,潘寶山有了耐心,也有了興趣,不過他的腦海老是會閃現出劉海燕的影子,這讓他心生愧疚,但也更為雄武,以至於劉江燕最後只能降者的姿態來換取優待。
潘寶山亢奮之餘覺得自己心理上出了毛病,他覺得自己在獲取房事的快樂上,似乎有種病態,不是正常人的想法。可是,他又實在沒法收住那種令他無限蓬勃的遐思,只要閉上眼,在身下嬌柔的似乎就是劉海燕。
清晨,潘寶山睡得還很香,毛毛上幼兒園時他都沒醒。
八點半鐘的時候,潘寶山睜開了眼,家裡只剩他一人。
鍋裡有保著溫的豆漿,潘寶山喝了一碗,吃了小半根油條,之後打了個電話跟劉江燕說了一聲,便下樓開車回市裡。
路上,潘寶山心緒很亂,他突然覺得在省城偶遇劉海燕,對他的影響太大,在情趣方面似乎有了重大改變,之前一心念著工作,男女之事很長時間都沒有入腦,可現在,怎麼就有點迷亂了?而且,還很不健康。
玩物喪志,玩人喪德。潘寶山想到了這句話,猛然間覺得問題很嚴重,如此放縱下去,恐怕整個人就要廢了,而且還伴隨著兇險。這一點潘寶山很清楚,只要他在男女之事上稍微放鬆警惕,禍事便會緊隨著情事而來。
開啟收音機,聽瑞東省新聞頻道。潘寶山一直認為環境對人的影響很重要,聽聽政務和經濟新聞,對他的迴歸會有幫助。
剛好九點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