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個呼吸過千里海域,已經很快了。”
劉景濁忽然說道:“一張千裡神行符的售價是多少?”
刑寒藻說道:“一戰功兌換兩張,拋去符紙、桃廬、坊市的抽成,幾乎已經是平進平出了。”
劉景濁說道:“那就還算不貴,告訴姬泉,以後但凡戍己樓這邊的小隊,一戰功兌換三張。還有,告訴那些未曾上場的小隊,天干十隊每人都要拿三戰功去兌換千里神行符,至少每次上場,都有九張隨時可以用的千里神行符。”
龍丘白雨點點頭,開口道:“好。”
劉景濁又問道:“萬里神行符呢?”
刑寒藻輕聲道:“那就貴了,十戰功一張,幾乎算是一枚泉兒一張了,況且登樓之下的煉氣士壓根沒法用,即便是登樓修士,連用兩張都會損耗極多靈氣。再者說,萬里神行符只有那位真人可以煉製,跟仙丹一樣,每月能出個二十張已經很好了。”
劉景濁點點頭,又說道:“讓除卻劍修之外的登樓修士,人手一張符籙。他們一次下場,掙得戰功折算下來,兌換幾張符籙綽綽有餘。當然了,若是沒用,下次就不必再買。”
萬里之內,要是能有神行符在手,增援及時,就不會像上次一樣,再損登樓了。
如今有了這沙盤棋局,戰場形勢一覽無餘,即便沒有劉景濁與溫落還有龍丘陽厲這些三樓修士在,只二樓修士便能看出來什麼地方布放薄弱,可以及時調兵。
也是此時,劉景濁更想讓杜神上二樓,與刑寒藻一起來做參謀了。
上次見過大瑤皇帝以及那位問道宮主之後,劉景濁也能感覺到大瑤王朝的誠意。魚雁樓那邊對於杜神的暗查也差不多了,並無什麼問題,上二樓足矣。
但劉景濁擔心,杜神操盤的話,會下意識把那些光點當做妻棋子,那可不是棋子,而是一條條鮮活生命!
劉景濁沉聲道:“有了這座棋盤之後,以後再想悠閒可就不容易了。我會有一道符籙替身長坐三樓,棋盤這邊,有什麼不對的隨時傳信。以後我會再添置幾人,儘量做到大家輪換盯著,留下一些修煉時間。”
只盯著棋盤,是不會漲境界的。況且別人是做不到劉景濁這般,可以分神操控符籙的。
阿祖爾嘆息道:“我現在是又怕閒,又怕忙。”
閒了,自己會慚愧。忙了,戰場上死的人就會變多。
劉景濁抿了一口酒,輕聲道:“我在軍中聽過一句話,人生事不是去裁縫鋪裡買衣裳,做不到件件合身的。還是那句話,暫時之間,你們需要考慮的是怎麼讓戰場上少死。我要考慮的,是
怎麼打贏這場仗。”
是啊!怎麼才能讓戰場上少死人。
一樓那邊,也沒有多閒,姬泉愁的不行啊!
至少要再增派兩艘渡船,做到一年之內有四艘載貨渡船到新島,才能勉強做到週轉。
如今最大的問題就是,妖材越堆越多,做不到每年四艘渡船的話,島上東西賣不出,外面東西來的不及時,一兩年內問題不大,但時間一長,就是個巨大隱患啊!
按照姬泉算的賬,戍己樓的週轉,三個月一個週期為最好。
可她也知道,人皇現在比誰都愁。九洲那邊數艘渡船來回,從清溪渡到拒妖島的渡船,到明年六月,至多也就是三艘。
事實上,島上人都覺得劉景濁很閒,因為幾乎每天都會去一趟坊市,四處胡遊亂逛。
不過這樣反倒讓大家覺得很安心,之前有一個月不見劉景濁,大家都很心慌。
怎麼說來著,要是連劉賊都忙到沒空喝酒了,那咱們上戰場前最好把遺書留下,免得戰功被惜命樓貪墨。
這也就是個小小心機,穩定軍心的心機。
本該最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