墊腳石,龍丘棠溪也做得到五十登樓。
頓了頓,龍丘棠溪又說道:“即便現在想把他推出去,他也不會去的。而且即便推出去了,一樣做不到之前那種順遂。”
唯一讓龍丘棠溪不明白的就是,陸青兒那賊丫頭跑哪兒去了?就像是消失了一
樣。閉關十年?她能憋住十年?
先前劉景濁的信,已經收到了,死丫頭也太坑人了。光說人家把你從渡船上丟下來,怎麼不說人家為什麼把你從渡船上丟下去?
想揍她,人不見了……
聊了一會兒,龍丘棠溪笑著問道:“已經破境了,打算什麼時候成婚?我要去找他,人肯定來不了,但賀禮不會少的。”
徐瑤笑了笑,故作神秘,輕聲道:“我們會讓你們這些個天各一方的朋友,都喝得到喜酒的,放心吧!”
龍丘棠溪也是一笑,再不拖拉,緩緩起身,說道:“那我就走了,先去浮屠洲丟下幾劍,然後就去拒妖島了。”
徐瑤輕聲道:“急什麼,渡船要過三四天才有的,你們龍丘家的渡船如今又沒有在鬥寒洲。”
龍丘棠溪眉頭一挑,“這次我不坐渡船,也不去神鹿洲了。”
徐瑤簡直不敢相信,瞪大了眼珠子,沒好氣道:“你瘋了?要御劍跨海,起碼合道了再去這麼做啊!鬥寒洲直去浮屠洲,海上有多兇險你不知道嗎?”
龍丘棠溪淡然一笑,“不光如此,我會直落浮屠洲南,殺穿一洲,之後在中土東北再次出發,跨海直去拒妖島。”
意思是連瘦篙洲都不去了。
已經走到門口,龍丘棠溪歪頭一笑,“我等你的喜酒哦。”
話音剛落,一道劍光拔地而起,頃刻間刺穿天幕,直往東南。
嚇得姚放牛瞬間落地,問道:“瘋了嗎?她要幹嘛?
我上次去人間最高處抄了個近道都那麼兇險,御劍跨海,她腦子被門夾了啊?”
徐瑤只是抬頭看向天幕,劍氣拖曳在天幕之中,已經形成一道數千里長的雲海溝壑。
“學劍的,跟咱們想的不太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