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
浩天苦笑解釋著,“不是我信不信,現在是特殊時期,單憑空口白話是很難讓人相信的。”
段天涯眼睛裡射出兩道凌厲光芒,強橫的說道:“我告訴你,我曾見過浩延門門主,當時他還沒有死,他向我說過事情真相。”
浩天沉默不語,像是在思索什麼。這時,那守山弟子再次通報,當看到段天涯坐在宗主旁邊時,臉上滿是驚訝,匪夷所思的看著段天涯。
段天涯衝其微微一笑,然後轉頭看向浩天。浩天嚴厲的說道:“有事快說。”
“回…回宗主,蜀門弟子在門外等候,想要面見宗主。”
“蜀門?讓他進來吧!”浩天揮手說道。
“浩天宗主,不知聯盟之事?”
“段宗主,不是我不想聯盟,只是沒有證據證明我屬下門派被滅是血魔教所為,我也毫無辦法。如果段宗主執意逼迫,我浩天只能一戰捍衛浩天宗尊嚴。”浩天此時心裡可是十分不好受,得罪一個如此年輕的強勢人物,實非明智之舉,但浩天也只能以此相挾,盼望段天涯能稍稍忌憚。
一穿著白色紗袍,揹負寶劍的男子走進大殿,眼睛掃到坐在旁邊的段天涯後,震驚的說道:“你。你怎麼在這?”
“我為什麼不能在這?”段天涯反問。
第四十一章 浩雲城相遇
白色紗袍男子凌緹,瞥了段天涯一眼就不再理會,對浩天說道:“在下凌緹,奉家師之命,來傳達一句話。”凌緹躬身從袖子中拿出一枚令牌,是浩天宗發給各下屬的令牌,純金鍛造,功效和玄門令牌大同小異。
恭敬的將令牌遞給浩天,浩天眯縫著眼睛打量手中令牌,當翻轉牌身,看到後面的字時,臉色驟變,陰沉的問道:“你這是從哪弄來的?”
凌緹怡然不懼,不卑不亢的說道:“這是家師給晚輩的,讓晚輩攜此牌和宗主說聲,韓忠前輩並沒有死,而且害他之人另有其人。”
聽到這話,段天涯懶散目光陡然焦距,不確定的問道:“你說韓忠還沒死?”
“韓前輩功夫超絕,怎麼會死呢?”凌緹熾然反駁,語氣中含著淡淡嘲諷之意。他絕不相信段天涯這武道修者,在如此年紀能憑實力與浩天平起平坐。
段天涯啞然失笑,客氣的解釋道:“我也韓前輩有過一面之緣,僥倖得知這裡面的一些陰謀,還望凌緹兄能告知韓前輩現在在哪,好讓他證明浩延門之禍非玄門所為。”
陡然,段天涯陷入了深思中,想到救起韓忠之時的事情,段天涯想起那黑衣人所說的話語,“無論你功夫多厲害,都是螳臂擋車。你與我宗門作對,休要怪我們?”當時是在雪山腳下不遠,難道兇手是那些黑衣人的宗門?韓忠曾說過那些黑衣人是浩天宗下屬一流勢力其中之一,如果兇手不是詩盈那必然是這些黑衣人。莫西城,詩盈在自己出手時毫不反抗與躲閃,段天涯那時已經被憤怒衝昏頭腦,根本懶得去觀察人的表情,此時回想,詩盈眼中流露出的真誠目光讓段天涯心尖微微一顫,若是被他查出兇手真是浩天宗下屬一流勢力,必死,哪怕就是浩天宗宗主,段天涯也會讓他無悔恨機會。寒意陡盛,身上氣勢散發而出。
“段宗主?”看到段天涯陡然散發的寒意,浩天頗為驚異的問道。
段天涯這才回過神來,身上氣勢收斂。站在旁邊的凌緹驚訝的看著段天涯,他能感覺到段天涯所散發的氣勢比他強許多。
實際上,段天涯剛陷入深思時,兩人就不再說話,一直盯著氣勢攀升的段天涯,直到浩天都感覺到威脅後才喚醒段天涯。
凌緹舉止文雅,“家師此刻想必應該和韓前輩在來浩天宗的路上,煩請宗主能召集下屬所有勢力,讓韓前輩說出事情因果,也好還玄門一個清白。”
浩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