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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珠美飲泣:“林婉,不是這樣的,不是……愛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樣……”

林婉傻呆呆地看著她,怎麼了?怎麼會這樣?情侶之間的爭吵稀鬆平常,為什麼這麼傷心?她胡亂猜想:難道……民族宗教不同,導致抗壓性也不一樣?

善於看人眉眼的劉露露突然插進來:“林婉,你不是要看女麼?開始了,珠美,身體不舒服就先休息,明天還有活動。”

譚珠美的電話這時突然在枕頭上不住震動,她渾身一顫,好像被嚇到,木了一會方才伸手拿起,看一眼來電號碼,咬牙用力關機。

林婉再沒眼力也知道這個時候不能再多嘴,她拍拍珠美:“你睡吧。”然後準備爬回自己床鋪,珠美一把拖住她:“林婉,今晚陪我睡。”

“呃?”林婉呆了呆:“好啊。”

接下來的狀態還是那麼多,把手機關了的譚珠美依然睡不著,長吁短嘆;電視突然沒了影象,林婉調了老半天調不好,急得拼命叫露露姐露露姐,她想反正今晚已經不要臉了一次,再多加一次也沒什麼關係。

劉露露被她叫得沒辦法,走到電視機後面去檢視天線,嘴裡不停埋怨:“都是你,剛剛如果看韓劇一定不會出問題。”

林婉很冤枉:“這跟看哪個電視臺有什麼關係啊,如果我吃蛋糕被噎死,難道還要去殺那隻下蛋的母雞?”

那天的一切似乎都有些糟糕,雜亂、脫軌、令人措手不及的狼狽,但是如果林婉知道接下來會生什麼,她一定會覺得此前的自己是多麼的幸福快樂。

在劉露露抱怨著彎腰除錯天線的時刻,房門突然砰一聲被猛烈撞開。室外的寒風夾雜著雪的氣息和濃烈的酒精味一下湧進溫暖如春的屋內,三個女人同時抬頭望向門口,一個穿黑色皮夾克中等身材的年輕男子凶神惡煞地站在她們面前。

劉露露反應最快:“你是誰?要做什麼?”

林婉說:“酒店修電視的吧……”她的吧字還沒說完,那個男人已經衝到她和珠美床前,接下來生的事情讓林婉畢生難忘,她和珠美同時下意識地把身體往後挪,但是顯然度還不夠快,起碼快不過那個青年男子的拳頭。林婉在完全沒有防備的情況下,眼睜睜地看著雨點般的重拳落在珠美的身上臉上。

珠美哭叫一聲,抱住頭閃躲,她的哭泣似乎刺激到男子,這次他連腳都重重地踢了上來。生得那麼突然,林婉呆呆地坐在床側,茫然地看著身邊生的一切,那人穿著黑色的皮靴,因為外面雨雪交加的緣故,每一腳踢過來都會在雪白的床單或者珠美的白毛衣上留下汙穢的腳印。

林婉反應不過來,怎麼回事?難道自己在做夢?

珠美哀嚎不已,那人面目猙獰,痛罵一句:“騷貨!你還敢哭!”一手拎住她的頭把她從床上直拖到地上去。

林婉看著珠美被從身邊拖走,終於醒過神來,她往前一撲,捉住珠美的足踝,想把她拖回來。但是那男子力氣極大,不但拖走珠美,還把裹在被子裡的林婉一起拖下了床,兩個女孩一起面朝下從床上跌了下去,出撲通兩聲脆響。

林婉的一邊膝蓋和手肘撞到堅硬的地板上,痛得哀叫一聲,就這麼一分神,珠美已經從她手上鬆脫。林婉艱難地從扭結在身上的被子裡爬出來,心裡著急,腳下又被厚重棉被絆倒,摔了個狗吃屎,她來不及叫疼,再次爬起來,跌跌撞撞地追了出去。

簡直就像驚悚片,那個男人抓著珠美的頭一路拖出房間,拖到走廊,期間不停用腳踢她的頭、臉和下體——這個強壯的男人把腳下的弱女子當作沙包在打,鮮血順著路徑一滴滴灑落,觸目驚心。

林婉穿著睡裙,光著腳一直追,她看到珠美用力去撥開他的控制,一邊像條蛆蟲似的在地上掙扎扭動,一邊痛苦尖叫哭泣:“救命,救命啊!”而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