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高壯的身體猛然彈起又立刻落下,沉重的砸在了地面上。沈嘉禮不失時機的再次踏上那已然萎靡下去的器官,竭盡全力的來回踩碾。沈子靖無法掙開周身繩索的束縛,只能是奮力的翻滾躲避‐‐或許實在是太疼了,他在又一次的劇痛來襲中,忽然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即便如此,沈嘉禮也沒饒了他。
沈嘉禮找刀子割開了他腿上的層層繩索,隨後將他的雙腿大張著分開。一腳又一腳的接連踢向對方的胯間,他是橫下心來要廢了對方!
沈子靖姿態扭曲的癱在地上,隨他蹂躪,已經是人事不省。
沈嘉禮也不知道自己到底給沈子靖造成了多大的傷害,反正最後他停下來時,就見對方下身一片狼藉,已經顯出了腫脹的徵兆,而且鈴口那裡有血。地上一片濕漉漉的,散發著淡淡的臊氣,是沈子靖方才失禁了。
大概是因為不愛了的緣故,沈嘉禮立刻就對沈子靖此時的骯髒感到了厭惡,低頭看了看自己的皮鞋,他很反感的後退一步,隨即轉身走去開啟了房門。
沈嘉禮不讓沈子淳進去亂看,呵斥著讓他回房。至於善後事宜‐‐他讓人給沈子靖略擦了擦身體,再套上衣服,極力的將其收拾出了人樣子。沈子靖還沒醒,氣息奄奄的如同一團爛泥;沈嘉禮不管他,只讓警衛把他運到前院空房裡去,翌日天一亮,便用汽車把他送去聶人雄府邸;又打電話給胡秘書,如此這般的交待了一通。
沈嘉禮回了臥室,若無其事的和沈子淳談了兩句閒話。沈子淳也受過沈嘉禮的整治,所以這時就如同一隻驚弓之鳥一般,抱著膝蓋坐在大床上發問:&ldo;三叔,大哥哥叫的好慘哪,你是不是……是不是打的太厲害了?&rdo;
沈嘉禮&ldo;哼&rdo;了一聲:&ldo;打得還不夠!&rdo;
沈子淳猶豫了一下,四腳著地的爬到床邊跳下來,走過去從後方抱住了沈嘉禮:&ldo;三叔,你別殺大哥哥,兩邊都消消氣,以後別見面就是了。天天打,打到哪天才算完呀!&rdo;
沈嘉禮今天徹底的失去了沈子靖,所以感覺沈子淳是特別的可愛與可貴。背過手去拍了拍對方的屁股,他側過臉來笑道:&ldo;好,好,三叔聽小淳的。以後我見了他就繞道走,怎麼樣?&rdo;
沈子淳沒想到三叔竟然乖巧起來,吃驚之餘喜悅的不得了,在沈嘉禮那面頰上噼噼啪啪連親了好幾下,又緊緊的摟住他左右搖晃,哼哼呀呀的撒嬌。沈嘉禮也是笑‐‐其實他心裡並不高興,但是不知怎的,精神有些失控,不由自主的就是要笑,而且笑出聲音,自覺著好像半瓶烈酒,晃晃蕩盪的潑灑開來,指不定要做出什麼事情了。
強行收斂心神上了床,他對身邊的沈子淳輕聲說道:&ldo;小淳,你不要鬧我,我很累,要早點睡。&rdo;
沈子淳立刻就答應了一聲,又伸手為他掖了掖被角。
這種小事,他做的是自然而然,也並沒有多想。可對於沈嘉禮來講,這卻是一個太久違的動作了。
自從八歲那年辱娘死後,就再也沒有人關心過他的起居睡眠。親娘那時候倒是還活著的,不過絲毫沒有兒女心,表達好意的方式,是往一大一小兩個兒子身上灑香水,把兒子們燻的直打噴嚏。
沈嘉禮不知道沈子淳是從哪裡學來的這些體貼舉動,心裡很感激。
翌日凌晨,胡秘書趕來沈宅,也沒進門,直接就上了等候在門口的汽車,帶領警衛將沈子靖送去聶宅。沈子靖在涼屋子的地面上躺了一夜,現在昏昏沉沉的,也沒個反應知覺。
胡秘書不管那些,抵達聶宅之後就挺胸疊肚,大吵大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