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肯分開,摟抱著低聲說話。沈嘉禮現在心花怒放,低低的笑道:&ldo;老段,現在怎麼不聽你說那勸我納妾的話了?&rdo;
段至誠笑答道:&ldo;你把我納了吧!&rdo;
沈嘉禮把手伸下去,攥住對方的命根子捏捏弄弄:&ldo;我倒是想,只是高攀不起。&rdo;
段至誠嗤笑一聲:&ldo;你不要拿我打趣了。我攀了你十幾年,要不是當初灌了白蘭地,這輩子都攀不上呢!&rdo;
話說到這裡,他被沈嘉禮摸的起了興,翻身壓上去提槍再戰。這場潑天惡戰結束後,沈嘉禮動都動不得了,周身蘇麻了好一會兒才緩過來。雙方抑制著發出嬉笑,同去洗了個澡。
再次回到床上,兩人身體相挨,臉蛋相貼,一對兒交頸鴛鴦似的相擁入睡。沈嘉禮心滿意足,又是在自家,放心大膽,所以踏踏實實的睡了個十足好覺。
翌日上午,他先醒來,見段至誠還在酣睡,有心也審視一下自己這新歡,不過相識了十幾年,似乎也沒有再去細瞧的必要,於是他掀開棉被,轉移了目標。窸窸窣窣的蜷起身體挪到下方,他見對方胯間那物通紅的勃發著,碩大壯觀,不禁垂涎動心,試試探探的就探過頭去,張口含住舔吮起來。段至誠迷迷糊糊的清醒,睜眼看到了這般景觀,興奮的不知怎樣才好,很快便盡數繳械。沈嘉禮饒是躲得快,可還是被對方淋淋漓漓的射了一臉。
他對段至誠那命根子心愛之極,所以也不惱,光著身子下床洗漱去了。
段至誠和沈嘉禮好的蜜裡調油,大白天的也留戀著不肯走。原來他父親段老爺新近仕途順暢,有心提拔兒子,屆時上陣父子兵,自己也能有個幫手,故而就帶他去了上海,拜訪富貴朋友。這事情若是先前發生,倒也罷了;然而段至誠剛剛經歷了那樣一場艷遇,像被狐狸精魘了一般,心神全散,成天心不在焉的不知在想什麼。段老爺看他是個扶不起的阿斗,怒不可遏,索性讓他搭乘軍用飛機提前回了天津。而他落地之後匆匆吃了口飯,撒腿就趕向了沈宅。
沈嘉禮和段至誠躲在樓上,除了吃飯之外再不下樓,一躲就是兩天兩夜。其間他們無所不為,各自徹底露出本相。沈嘉禮心想既然事已至此,那自己不能白擔風險,索性玩個痛快過癮;而段至誠沒想到沈嘉禮背地裡會這樣騷,不禁感覺非常刺激,那心情就像一邊探險一邊撒歡一般,是一種無法言喻的奇妙。
到了第三天,沈嘉禮膩了,身體也有些吃不消,有心把段至誠攆回家去,這話又不好出口。偏巧段宅打來電話,說是段太太到家了,正找大爺呢。段至誠本來對太太是很敬愛的,這回第一次感到了不耐煩‐‐可是也無法,只好是悻悻的告辭離去了。
段太太是奔喪回來,身邊又一直帶著個累贅兒子,身心俱疲,自然不會有什麼好臉色。段家小少爺下汽車時跌了一跤,也是哭的嗚嗚嚕嚕。段至誠身處其中,簡直不知道應該先哄哪一邊,末了還是抱起兒子,一邊上下顛動,一邊對著太太陪笑問道:&ldo;坐了這麼久的火車,一定累壞了吧?&rdo;
這當然是廢話,所以段太太蹙著眉頭坐在沙發上,並沒有回答。
段至誠停頓片刻,訕訕的笑道:&ldo;你倒是提前發封電報回來呀,我也好去火車站接你。&rdo;
這又是一句廢話,所以段太太依舊無語,只彎腰把高跟皮鞋的細帶子解開來,自顧自的換上了拖鞋。
段至誠好脾氣的一笑,倒是不甚在意。
段太太休息到了晚上,終於恢復了精力,和丈夫有說有笑起來。入夜之後,段小少爺被辱母領去睡覺,他們夫婦二人也隨之上床安歇。年輕夫婦相別了這麼久,自然要有一番親熱舉動。往日段至誠守著太太這樣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