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差,又經了男人□,自然更生幾分妖嬈風情,便是梅鶴鳴有時在外院見著她,也會瞧上兩眼,可見這柳兒是個別有姿色的,故此,這一趟差事就落到了她身上。
隨喜兒得了梅鶴鳴的吩咐,直到外頭灶房的院裡來尋柳兒,平日梅鶴鳴在府裡的時候本就不多,即便在多吃內宅小廚房的飯食,外頭的灶房負責置辦來客宴席,梅鶴鳴又絕少在家中設宴,故此這外院灶房最是個清閒的差事。
隨喜兒過來外院灶房的院子,抓過一邊小廝問:“柳兒可是給木匠送飯去了?”那小廝嘿嘿一笑道:“人家柳兒是全貴兒的婆娘,這樣送飯的差事,哪會親自過去,遣了婆子送去了。”
隨喜兒一聽就怒了,臉一沉道:“柳兒人呢?”那小廝曖昧的道:“喜大爺您這話還用問,剛頭全貴兒跟他兄弟全財兩個都家去了,柳兒自然呆不住。”
隨喜兒踹了他一腳,出了那邊角門,去後街全貴的院子裡去尋柳兒,全貴兒既是管事,自然有些體面,府後頭也得了清淨小院,他兄弟二人住著。
門虛掩著,隨喜兒推門剛進了院子,只見半個人影都無,剛走到那天窗根下,就聽見裡頭一陣喘息浪笑,窗戶外頭有個指頭大的洞眼兒,隨喜兒往裡瞧了瞧,只見大炕上,兩男一女正乾的歡 實,兩個男的夾著中間的柳兒,一個幹前頭,一個弄後頭,乾的正起勁兒。
下面是柳兒的正頭男人全貴兒,上頭那個卻是全貴兒一娘腸子爬出來的親兄弟,全財兒,兩人一上一下,直入的柳兒一張小嘴裡不住□,可真是天生當biao 子的材料。
隨喜兒在外頭大聲咳嗽兩聲,屋裡全貴兒跟全財兩個聽見是隨喜兒說聲氣兒,雖不捨,卻懼怕隨喜兒,忙著丟開柳兒,扯過一邊的被子,遮在柳兒身上,提上褲子來開門:“喜,喜大爺,您怎的來了?”
隨喜也不進去,隻立在門外道:“我來尋你那婆娘,你兩個若見著她,讓她回府去,有要緊事尋她。”說完也沒看裡頭,徑自走了。
全貴兒跟全財兩個這才回了屋,揭開被子一瞧,只見柳兒一張小臉煞白,兩人心說兒不是給入死了吧!
全貴兒不禁埋怨他弟:“我說咱輪著來,你非說要弄的雙龍戲珠,這到好,要是把她真弄死,可沒法交代過去。“
他弟全財卻道:“倒真是哥的婆娘,這會兒心疼上來了,剛頭你舒坦的時候,怎生忘了心疼她,放心,你還不知柳兒的本事,別說咱們哥倆兒,再上兩個也不是事兒。“
這會兒功夫,柳兒也緩了過來,心說這兩個業障的男人,這是要入死她了事,柳兒本嫁給全貴兒當婆娘,全貴老子娘死的早,就一個弟弟全財兒,哥倆兒吃喝不分,頗為親近,這會兒全貴娶了婆娘進門,全財兒瞅著眼饞的慌,又兼在一個院了住著,他哥跟柳兒幹起事兒來那動靜,就是聾子都聽得著,全財兒更是貓噔心一樣難過。
他哥全貴兒生了外院管事,差事便忙起來,常有幾日不在家,全財兒便摸進屋去跟柳兒成了事,全貴回來便知道了也沒說什麼,本來柳兒就不是個安分的女人,即便嫁給他,也保不齊跟外頭那些小廝不乾淨,與其便宜外人,到不如便宜自己兄弟。
雖娶了進門,也沒當個正經婆娘過日子,橫豎先樂一陣是一陣兒,日子長了,也索性不再偷摸著,兄弟倆按著柳兒幹了一回,竟食髓知味,到了晚上,院門一關,剝了柳兒的衣裳,就變著法兒的折騰。
今兒是全貴剛從外頭辦了差回來,幾日不佔婆娘,著實折騰的有些狠,柳兒緩過來不禁罵道:“你兩兄弟當我什麼?這麼下死力的入我,是不是想趕明把我入死了,好另尋好的婆娘進門?”
全貴兒拉扯著她道:“說這些作甚,剛喜大爺過來尋你,想是要問你那送飯的差事,讓你回府裡一趟,你趕緊穿了衣裳去吧,別耽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