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重的飯食,怎的是姐姐提來?”
柳兒一雙眼掃過曹大貴落在王青身上,掩著嘴咯咯笑了兩聲道:“奴婢不過使喚的下人,這樣哪裡算重。”跟著曹大貴進了屋去,擺上飯,瞧了眼窗戶外頭,曹大貴幾步到門口去喚王青過來吃飯。
早飯不過饅頭鹹菜和稀粥,跟府裡其他下人吃的一樣,王青悶頭吃飯,想著吃了飯趕緊把活往前趕,若能早些回去,宛娘自然歡喜。
曹大貴卻跟柳兒兩個一來一去的答話,一頓早飯吃完,兩人已熟絡非常,柳兒幾次想引逗的王青說話,王青只是不說。
待柳兒去了,曹大貴才道:“剛才柳兒跟你說話,你怎的也不應人家,卻讓人家怎生下臺?”王青卻道:“她盤了婦人髮髻,想是個嫁了人的婦人,這男女有別,她跟我兩個生臉的漢子有何話說,且她穿的如此,一瞧卻有些不正經,俗話說,色字頭上一把刀,大貴哥家裡娶的好嫂子,聽兄弟一句勸,莫要生出禍事才好。”
曹大貴被王青說中心裡,未免有些訕訕:“我何曾想過她什麼,不過是想著既然給咱們送飯,也要搭兩句話方不失了禮去。”
王青素來知道曹大貴有些好色的毛病,自己也管不了,因那位喜大爺,前頭說了,讓她們莫違了府裡規矩,便開口勸了他幾句。
曹大貴本是個色中餓鬼,見了柳兒這樣的,哪裡還能放下,又兼柳兒見天一日三餐的過來,他試著用話挑了幾個頭,柳兒這婦人也沒惱,那雙媚眼笑眯眯看著他,竟仿似有些情意,曹大貴心裡癢癢的不行,想著若跟著柳兒弄一會兒,就算死了都值了。
柳兒哪裡會瞧上的曹大貴,曹大貴論長相沒長相,論壯實別說王青了,就她家裡兩個業障男人都不如,鬍子拉碴,她能看上他,只曹大貴貪了她的色著了魔瘋一般,變著法兒的勾引,又把包袱裡一支,本來給那相好寡婦買的一支金裹銀的簪子,偷塞給了柳兒。
柳兒愛小,得了簪子想著便跟他弄一會又如何,日後說不得能多轉他些好處,這晚上吃了晚上飯,瞧著外頭天都黑了,便推說害怕,勾著曹大貴去送她。
出了院子往那邊兩牆中間的夾過道里走,曹大貴見這裡背靜連個燈都不見更別提人了,色心上來,摟著柳兒按在牆上,湊上去就親嘴,下面急匆匆的去脫柳兒的褲子,褲子脫了,尋到那xue口,那還管的其他,提槍便入了進去,一頓狠弄事……
事必,柳兒繫上褲子笑道:“早知你想我的賬了,你這弄成了事,可算有把柄落在我手裡,聽我的話還罷,若不聽,仔細我告訴了爺,把你送到衙門裡下大牢。”
曹大貴這才知道了怕字,這奸了主家的奴婢,到了衙門豈不要定個□之罪,他這條命可不都交代了,瞬時色心退了不少,後脖頸子一陣陣發涼,放□段,哀告起來:“柳兒,柳兒,我今後事事都聽你的,你說怎樣便怎樣,只這件事萬不可讓人知道。”
柳兒噗嗤一笑道:“剛才那股狠勁兒哪去了,你們這些男人都是炕上耍狠,下了炕都是孬種,放心,我不與人說,只一樣,你需讓我跟你那兄弟王青成了好事。”
曹大貴早瞧出這婦人對王青有意思,此時聽她提起,心裡真有些不是滋味兒,合著她跟自己就為了勾上王青,心裡雖酸可嘴上卻道:“那是個榆木疙瘩不開竅的老實頭,況他家裡還有未過門的娘子,說句不怕你惱的話,他那娘子比你的模樣兒還要好些,他能想著你,這強扭的瓜不甜,我看不如算了吧!”
柳兒小臉一板:“你們男人哪有不佔葷腥的,我就不信,她娘子便再好,如今可不在身邊,我也不是要跟他做個長久夫妻,只彼此樂一樂,等他走了,仍跟她娘子去成親,誰還拉著他不成,你幫不幫,不幫,我便不告訴爺,只告訴我家裡的男人,你也別想好。”
曹大貴被柳兒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