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冷月!看來他們沒有忘記我!”
冷月微笑著沒有說話,心裡充塞著幸福。
突然,這個時候,駱非白站住腳,說道:“冷月!我又有了害怕的心情。”
冷月訝然地說道:“你現在又怕的是什麼?”
駱非白說道:“冷月!不要忘了,在清江小築不論是明宣或是暗示,我們都可以瞭解,這趟上蔡之行,不完全是省親,更不完全為的是拜見翁姑,還有一點訪察的意思。如果……
如果……唉!”
冷月輕輕搖著他的手說道:“非白!不要如果了,這裡畢竟是你的家,是你的出生之地,這裡住的是你的至親爹孃,再懷疑的情況,也要等到深深地瞭解之後。”
駱非白點點頭說道:“是的!你提醒了我另外的一件事。
這裡的人對我如此熟悉,那是他們把我當作是我的老弟非青。……”
他的言猶未了,從大門裡出來兩個人,短衣勁裝,步履沉穩有力,快步走到駱非白的面前俯身一躬,口稱:“少莊主回來的正是時候,屬下奉莊主之命來迎接少莊主。”
兩個人一直腰,眼光一接觸駱非白,神情一怔,還沒有等到駱非白說話,兩人同時撤後退了兩步。
駱非白問道:“兩位是……?”
兩個人倏地一伸手,兩把刀幾乎是同時從腰間拔出,而且,左手屈指入唇,一聲尖哨入雲,緊接著大門裡面就有一陣陣噹噹的銅鐘聲。
兩人厲聲喝道:“你是什麼人?竟敢冒充我家少莊主?”
駱非白微笑說道:“二位的話有些欠通,我從來沒有說過一句我是少莊主,這冒充一字,從何說起?”
兩人頓時張口結舌,答不上話來,其中一個顯然已惱羞成怒,立即叱道:“你無緣無故闖進駱家大院,就可以將你拿下。”
駱非白嘖嘖說道:“這位的話,更是令人百思莫解。第一,我不是無故闖進來的,一路沒有一個人攔住多問我一句話,這無故闖進,叫人不能苟同。第二,駱家大院不是官衙,就算是闖進,也不致於遭受立即拿下。二位這樣的待人,恐怕不是駱老爺子所願聞的事吧!”
兩人大怒,雙刀並舉,分從左右撲向當中。
駱非白一拉冷月,使之轉向背後,急切中說道:“頭一次來,觀感要緊,你不能動手!”
他在說著話,霍地雙手一分,徒手一雙肉掌,迎向夾擊而來的雙刀。
這樣貿然空手入白刃的舉動,大出乎兩人的意外,不自覺地微微一怔。就在這樣的一瞬間,兩人兩把刀,竟然毫無掙扎地落到駱非白的手裡。
駱非白左右雙手各拿著一把刀,微笑著說道:“二位,這完全是一個誤會,待會自然會說明白,請二位千萬不要介意。”
兩個人站在那裡,滿臉冒汗,手足不知所措。
駱非白說道:“我已經說明白了,今日之事是起自一個誤會,回頭自有明白交待的時候,二位請讓路如何?”
兩個人對看一眼之後,剛要閃開,這時候從裡面出來十餘人,為首的是一個風乾削瘦的中年人,大踏步來到近前,一見兩人的刀,竟然落在駱非白的手裡,也為之大驚失色。
及至他看見駱非白的面容,不覺一怔,連忙問道:“年輕人!請問你的尊姓大名?”
駱非白也連忙抱拳拱手說道:“我叫駱非白,說實在話,我就是這駱家大院的……”
削瘦的中年人驚喜萬分,急忙問道:“你叫駱非白?你是非白賢侄!啊呀!太久沒有見你了,至少有十幾年了吧!駱家大院的人能記得你的,沒有幾個。賢侄!怪不得他們兩個。
何況目前莊上又是多事之秋,他們不能不謹慎從事啊!”
駱非白不安地問道:“請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