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總是一起玩,本來沒什麼的。可是上次吃飯的時候,她穿了一條淡藍色麻布料製成的,上面是抹胸,下面勉強到膝蓋的裙子。□若隱若現的毫不避諱的在慕軒眼前晃來晃去,有的時候還有意無意用胸部去碰觸慕軒的手臂。酒喝到一半,她更是不顧其他人,直接就朝慕軒的嘴上狂親。慕軒當時心情也不好,就一下子把她甩到了地上,弄得她一點兒面子都沒有。還是陳達這個時候給她拉起來,幫忙整理衣服打圓場說,大家都喝多了。然後不歡而散。
“隨你們吧,我無所謂,有她在,別讓她喝酒,酒品太差。”慕軒只能這麼說了,畢竟大家都是這麼多年的朋友,不好做的太絕。
“慕軒,她喜歡你。”宇白盯著慕軒說。
“喜歡我的女人多了,我難道都要去負責嗎?娶回家做老婆,懷孕了都生下來?我不缺孩子養!”慕軒口氣變硬了,“剛剛不就是解決了一個喜歡我的女人。”
“行,我不管了,不管了還不行嘛。”宇白無奈的把手舉起來,做投降的姿勢。
當天晚上的聚會蔣琳琳還是去了,不過兩個人坐的位置就沒有拉近過,慕軒的目光也不好停留在她身上,而蔣琳琳的眼睛時不時的瞄嚮慕軒這裡。她知道自己這樣做就是犯賤,可是愛一個人不就是這樣無法控制的嗎?
謝曉可的醫院之旅在她心驚膽戰中渡過了,好在沒有給她刮宮或者別的手術。只有冰涼的醫療機器在她身體裡不停的翻轉著,確定她沒有孩子之後才肯讓她走。回到家後,疼的她連哭的力氣都沒有了,沒有吃飯,換了睡衣就躺下了。那種難以忍受的疼痛感讓她根本無法入睡,心裡無數無數的不甘心,可是她又能怎麼樣呢?慕軒的殘忍又不是第一天知道。可慕軒你知道嗎?對我好時,好似在天堂裡遊覽一圈。
閉上眼睛,回憶著她第一次獻身給他,以為自己是他的例外,直到知道只是慕茵茵的替身,如今自己已經是不堪入目將要遭遺棄的情婦了。他會怎麼處理自己呢?付一大筆分手費讓自己有多遠滾多遠?還是找個好的地方安置自己?不敢去想的太多,如果可以,她會跪在他面前祈求他原諒自己。
慕軒沒有和他們喝到很晚,十點多的時候,就開車提前離開了。沒有回家,而是去了辦公室,這裡足夠安靜,可以讓他冷靜去思考最近發生的事情。透過碩大的整體玻璃窗,外面是一片燈火通明,把幾十多米高的黑暗天空也照亮了。
謝曉可是宇白找來送給自己的禮物,沒有想到她竟然讓自己迷戀過一陣子。在他的□之後,她的床上功夫,已經從純情小處女變成可以和七星級酒店裡面的高階伴遊媲美。在金錢的驅使之下,已經不會穿著地攤貨招搖過市,必須穿著高階時裝才肯出門的拜金女人。慕軒無法不自嘲,曾經以為她和茵茵很像。現在看來,和其他女人一樣。該從情婦名單上劃掉她的名字了。
轉身坐到辦公桌前的皮質的高靠背椅上,看著辦公桌上那張照片,是去年茵茵生日的時候拍的。茵茵帶著生日帽,鼻頭上被他點上的蛋糕,眼睛笑的像月牙彎彎。而他的鼻頭上被茵茵點上了紅色的蛋糕,很少流露出如此開朗的笑容,只有在茵茵身上才能夠出現。看著照片裡的茵茵,輕聲地問了一句:“你愛我嗎?”
馬上要高考了,學校已經進入白熱化的程度,最後一個星期放假,讓他們回去自由複習,有問題的可以去學校問老師。不過一般到了這個時候,學生們都沒有什麼問題了。不是全部都會,而是大家都在爭取在自己會的題目上不失分。娜娜剛剛打電話給茵茵,告訴她哥哥偷跑回來幾天,幫她複習功課,如果茵茵有什麼問題的話可以去她家。
茵茵謝絕了,慕軒是劍橋畢業的,有什麼問題她會請教他。再說即使他沒空理自己,也會找家教來輔導她的。不願意在這個時候觸黴頭,還是自己好好的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