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灣那邊的譚鳴和白開恩兩人,你們認識嗎?”柳罡走近屋子,直接的問出了一個問題,譚鳴是那個假覃友利的重要合夥人,卻是完全可能是他們為覃友利提供的身份證。
“白開恩,那是我侄子,我前妻的侄子。”一邊的一個五十來歲的男人開口了。
“他經常來你家嗎?”柳罡精神一振。
“那時候倒是常來,寒暑假最愛過來,一呆就是十天半個月的,不過,我和他姑媽離婚後,就沒來過了,聽說蹲大牢去了。”
“你們家離著有多遠?”柳罡再問道。
“就一個院子,他是我大哥覃友才”覃友利指了指左邊的房子。
“那個白開恩,你們認識嗎?”柳罡又看向了覃友利兩口子。
“呵呵,怎麼不認識,就這麼一個院子,誰家的客人還能不認識,我們家小子最喜歡跟他耍了。”覃友利的妻子回答道。
“你們哪一年離婚的?”
“**年”覃友才回答的很快。
“**年,那時候白開恩在做什麼?”
“聽他說做生意,具體的也不知道,那時候我和他姑姑也鬧的很厲害,哪還有精力去過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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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悍馬
第二十章悍馬
這個重要的發現,卻是讓柳罡喜出望外,還真是山窮水復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這個訊息,卻是很可能讓他們免去挨著挨著的排查整個村子村民的辛苦。WWw。
“別高興的太早,白開恩要真拿了那身份證,這條線索也就斷了。”蘇薔雖然也分外的興奮,不過,卻毫不留情的打擊著柳罡。
“不是他拿不拿身份證的問題,而是他根本就在撒謊”柳罡微微一笑。
“撒謊,你憑什麼斷定他在撒謊……哦,對了,他說他不認識覃友利……”蘇薔的眼睛,也是陡然的一亮,覃友才是白開恩的姑父,白開恩經常去覃家,顯然不可能不認識覃友利,也不可能不知道覃友利的名字,如果覃友利兩兄弟沒有撒謊,那顯然的就是白開恩在撒謊,而覃友利兄弟是在眾人在場的時候說出來的,那幾乎沒有撒謊的可能性,而且,這一類的事情,左鄰右舍也都是知道的,根本無法撒謊。
“你給組長打個電話,讓他和安南監獄聯絡,將白開恩重點監控起來”柳罡吩咐著蘇薔,開著車的他,可是不方便打電話。
聽到蘇薔的電話,周春路卻是微微的一怔,自己將柳罡支使去一個最不容易有收穫的地方,卻不想,反倒是別人有了收穫,柳罡一而再的找到線索,取得突破,那卻是顯得他這個組長沒有能力了,然而,案件取得了突破,卻也讓他感覺到一陣輕鬆,這案子給他的壓力,委實的太大了。
雖然感覺有些的糾結,周春路還是迅速的打出了電話,親自的和安南監獄聯絡上,作為一個老刑警,事情的輕重還是非常清楚的,現在案情才剛剛的出現了一線曙光,還不是爭功的時候,案子破不了,首先倒黴的是自己這個這個專案組組長,再說了,就算柳罡在案子的具體偵破中起再大的作用,案子破了,那也是專案組的功勞不是,專案組的功勞,那還不是自己的功勞,更何況,柳罡應該和辛局長還有一些糾葛,自己又何必去和別人計較什麼呢,反正這個案子一了結,對方也會離開的,如此的一想,周春路心底的糾結,倒是頓時的消了個七七八八。
柳罡迅速的和周春路碰面,商討去A省的事情,線索是柳罡發現的,而且這條線也是他親自安排的,周春路倒是不好臨時換人,蘇薔又堅持要去,也就乾脆讓柳罡和蘇薔前去,不過,柳罡卻沒有選擇坐飛機,而是選擇開車前去,借了那麼好的一輛車,不好好的過過癮,那委實的有些浪費。
“開車,柳組長,這可是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