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至少,不爭功,也不抹殺一個副礦長的功勞,甚至還大說一個副礦長的好話,可不容易,尤其是,此時的鐘嚴竣,可是明知道自己是來‘找茬’的。
“不算好,經常吵架,這人脾氣不好,xì;ng子比較犟,不過,不記仇,吵過就忘記了。”鍾嚴竣倒是沒有刻意去隱藏什麼,姐夫楊志兵可是告訴了他,讓他別去玩什麼huā樣,該說什麼說什麼,實事求是,此時的他,因為柳罡的準時到來,對於姐夫,又多了幾分的佩服,自然是遵照姐夫的話了。
“工作上的事情,是應該如此。”柳罡點點頭。
“其實,也不能全怪許礦長,我這人má;o病也不少,脾氣也不小,還好,我們兩人都不太記仇,更多的時候,還能相處的比較愉快。”鍾嚴竣這話,倒也不違心,他的確就是這麼做的。
“每個人都有著這樣那樣的má;o病,工作上,更多的要互相的體諒和理解。”柳罡點點頭,隨意的問了一些事情,就離開了煤礦,該瞭解的情況,他已經瞭解了,煤礦的一眾領導,柳罡原本也瞭解了一些,此時直接的接觸,又瞭解了一些,加上自己的分析,他也是大致的瞭解了煤礦的情況了,如何的處理,他的心中也是有了具體的方向了。
“你怎麼又來了,昨天你不是打電話說沒事了嗎?”楊志兵剛剛的下班回家,卻是見小舅子鍾嚴竣又坐在家裡的沙發上,禁不住的問了起來,這個小舅子,不是找自己有事,可是不願意來他們家的,甚至打電話都叫不來,害怕他姐批評他。
“昨天是沒事了,誰知道這人說一套做一套,今天,就下了調令,把楊礦長給調走了。姐夫,你一定要想想辦法,把楊礦長留下……”鍾嚴竣苦著臉。
“哦,把楊彥興調走了,調去什麼地方了?”楊志兵隨口的問道。
“調去大樹林煤礦了,把大樹林煤礦的一個鄧眼鏡給調過來了,負責安全保衛,一個文弱書生,那怎麼能管的了煤礦的安全保衛工作。”鍾嚴竣大倒苦水。
“老四,你應該高興才是啊,還訴什麼苦,柳縣長這個時候換人,那就是說不會讓你們改制了,你不是最怕改制嗎?”楊志兵看著自己的小舅子。
“可是,我和老鍾合作慣了,而且老鍾也非常得力,要是老鍾走了,那鄧眼鏡來,我不又得cà;o心了。”鍾嚴竣可憐兮兮的道。
“cà;o心就cà;o心吧,你們企業上的事情,我可管不了,再說了,柳縣長這麼做,肯定也有這麼做的道理”
在姐夫這裡沒有找到支援,鍾嚴竣連喝酒的興致也沒有,匆匆的吃了口飯,就離開了,雖然這個結果,其實也在他的意料之中,可是,真的確定了這個結果,鍾嚴竣還是情緒比較低落,他捨不得楊彥興走,楊彥興不僅得力,而且對他忠心耿耿,楊彥興走了,他可要辛苦的多了。
“這柳縣長,怎麼忽然就調整他們煤礦的管理層,會不會有什麼意圖?”弟弟在,鍾yà;n玲不好問,弟弟走了,她卻是禁不住有些擔心的問了起來。
“柳縣長的確有意圖,不過不是壞事,”楊志兵略微的頓了頓,才微微有些感嘆的道,“這人真不簡單啊,就這麼的隨便轉了一圈,就看出了煤礦的問題所在,並且迅速的做了最恰當的調整。”
對於妻子的擔心,楊志兵倒是沒有,柳罡到培縣也是一年多了,對於柳罡這個人,他也算是認識了不少,這人雖然不是善類,也不留情面,卻也不是那種隨意的整人害人的人。
“哦,你這麼說,他是為了老四好了?”丈夫如此說,鍾yà;n玲倒是放心了下來。
“老四這個人很聰明的,就是有些懶,而且社會習氣重,比較講那什麼哥們兒義氣,煤礦鬧成